……老子还把你当成朋友,你竟敢这样搞我老婆!”
杨华民怒不可遏,气得浑身抖。
“杨哥,我没有……没有**啊!”
“你没有**,那是我老婆勾引你了。”杨华民突然冲向厨房,抓起菜刀,“狗杂种,老子把你们一对狗男女剁了!”
“华民哥,是真地他**我啊!呜……赖昌平,你不得好死呢!”
一看杨华民的样子,沙强赶紧抱住杨华民。
“杨哥,你千万别做傻事。”沙强扭住杨华民拿刀的手,“赖兄可能也是一时糊涂呢,你饶过他这一次吧。”
“饶过他?”杨华民大怒,“沙强崽,你个杂种说风凉话不嫌牙痛呢,要是你老婆被人搞了,被人**了,你也饶过一次吗?”
“这个……”
“你放开手,老子今天就把他的卵子砍下来,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女人!”
“杨大哥,有话好说……你不要……”
赖昌平看着明晃晃的菜刀,吓得要命。他是久在风流场上混地人,也不是傻瓜,对风流场上的一些流氓手段还是知道的。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今天是落入了圈套里了,但是明知道是落入了圈套也不敢说。
这才叫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只要他敢分辨,一顿死揍先就少不了,然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反正他今天是跳不出这个圈套了。
“杨大哥,我错了,只求你放过我,以后你要我当猪做狗我都没有怨言。”
赖昌平在床上跪下。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本来就是异地他乡,以前他依靠着乐儿地势力,在镇上的风月场上乱搞,没有人敢欺侮他,但现在,他只有求饶。
“是啊,杨大哥,赖大哥在求饶呢。”沙强做着好人,“再说,嫂子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呢,更何况我们是朋友,事情不生也生过了,大家好好说嘛。”
“好好说个卵子!”杨华民一脸凶相,把手里的菜刀扔在地上,“老子今天也不砍你,砍了你老子也要坐牢呢,老子只把你送到派出所去,让法院判你个**罪吧!”
杨华民连说了三个“老子”,一脸的流氓相。玲珑又缩进了被窝里,在被窝里着抖。
赖昌平也是个见过世面地人,此时反倒不怕了。他早看出了杨华民其实就在敲诈他,但他又无可奈何,反抗是没有用的,杨华民做到这一步了,不刮到油水是不可能放过他的,只有选择破财这条路了。
“杨大哥,你也不用把我送派出所了。”赖昌平光棍起来,
出所对你没有好处,对我就更没有好处了。怪只怪鬼,今天做出了这猪狗不如的事来。事情已经做到这地步了,你开出个条件来吧。”
杨华民与沙强对了个眼色,眼中现出怪异的神色来。他们一直把赖昌平当成了个一是无处的色鬼,但没有想到他此时不但镇定,而且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杨华民与沙强本来猜想处于这种境地地赖昌平只会害怕,然后示饶,那他们就好收拾他了。
但他们没有想想,赖昌平能有那样的管理水平,心思自然不差,而且在佛山洪老板那里就是养蛇场地副场长了,见识也是有的。如果不是他太过好色,大部分心思放在了女人心上,只怕也不是现在这种处境了。
不过,就算他见识才好,杨华民与沙强也吃定他了。
“狗卵子地杂种,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搞我的老婆了?今天不说个一二三四来,老子不活剐了你才怪。”
“杨大哥,今天落到了你地手上,我认裁了,你硬要剐了我,我也没有办法。”赖昌平既然想清楚了,就更镇定了,苦笑着转向沙强,“沙老板,你给我说说情吧。”
他本来是叫沙强沙兄弟的,现在改了口,因为他知道沙强也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