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孙子。”
传言得到证实,王桥长吁了一口气,不再想谈论晏琳,道:“你真的不要正式工作?”
吴重斌道:“正式工作的概念己经落后了,我准备先到世界五百强工作,有了国际大企业工作经验以后再到本土企业工作,积累了两方面经验以后,自己开公司,当老板。”
王桥:“你以前想要搞资本运作。”
吴重斌道:“这是最终目标,现在工作经验不足,没有任何资本,所有想法都是空中楼阁。林总到上海来过两次,我客串过一把总经理助理,很受启发,说不定以后我跟随他。”
王桥道:“林总,哪个林总?”
吴重斌道:“林海,你介绍给我的。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他了,他是我见过国内搞资本运作的天才。”
王桥经历过姐夫跳楼事件,对资本运作一直保持着距离,他没有给兴奋中的吴重斌泼冷水,聊了一会高中复读班同学的近况,收线。
晏琳顶替了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位置!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幽默,让王桥欲哭无泪。
事情无法挽回,愤怒和生气犹如搬起石头打天,没有任何效果。况且一日夫妻百日恩,王桥只能怨自己命苦。他想起了“命苦不能怪正。府”的山南俗语。虽然这个俗语用在此处并不十分妥当,可是他脑中不断回响着“命苦不能怪正。府”这句话,加快脚步,甩开膀子,朝东城区走去。
(第一百五十六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垃圾
东城区新地标是山南日报社新大楼。新大楼有十九层,装有大面积玻璃幕墙,高档时尚。
杜建国作为山南大学校新闻社第一任社长,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山南日报社。从今以后,杜建国成为无冕之王,王桥成为踩着泥巴的田坎干部。对于城市长大的小孩来说,或许还有在广阔农村天地锻炼一番的豪情,对于从小生长在旧乡的王桥来说,根本没有必要到乡镇走一次。
山南日报新大楼约四百米处就是省委办公大楼。
王桥坐在省委办公楼前面小广场的长木椅上,想象着晏琳在大楼办公的模样,百味陈杂,涌上人生如戏的荒诞感。
人生充满了戏剧性,平时隐没在单调和乏味生活之中,每当面临选择时戏剧元素便急不可待地迸了出来,有人失望,有人志满意得。
王桥默默地看着透露着威严的并不高大的办公楼。这幢楼外装简洁,甚至到了简单的程度,但是它天然地拥有特殊气场,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坐了一个多小时,他发现省委办公厅外面的蚊子和贫民社区的蚊子一样凶猛,没有位于省委办公厅而沾上高贵之气,钻在肉上,皮肤很快就起一个大红包。
王桥随手驱赶大蚊子,暗道:“晏琳应该不知道是她将我挤出了省委办公厅,如果知道这事,她会有什么想法?”
他用手朝空中猛扇了几下,道:“如今晏琳有什么想法不重要,最重要是我的前程。三年时间,我一定要骄傲地回到山南省,决不能输给晏琳。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
在省委大院前坐到凌晨,王桥回到老味道的阁间。
早上,他打通家里电话,这才向父亲讲了分配情况。
王永德道:“听大妹说你因为没有留在省委办公厅情绪很低沉,其实完全不必要,用时髦的词来说就是矫情。我在工厂工作了一辈子,钻了一辈了山沟沟,你的条件比起我当年好得太多,比起那些未读大学的同学也好得太多,还有什么不满足。你现在最应该思考的事情是如何把工作做好,做好工作才是你的本份。”
王桥“嗯”了一声,问道:“妈到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没有?”
“省城的技术水平确实好一些,复查情况很不错,省城毕竟是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