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個從走道另一邊過來的人同時抓住了他。我們又快又狠地把這個亞麻色頭髮的男人撂倒。他的腦袋在水泥地面上磕得嘎巴嘎巴響。
&ot;紐約警察!&ot;抓著亞麻頭髮男人的另外那個人大喊。
&ot;華盛頓警察,白宮保安。&ot;我大喊著回答。我已經把嫌疑人拍下
去了。那個紐約警察用他的槍頂著嫌疑人的臉。
我看出這個亞麻頭髮的男人不是克文&iddot;霍金斯,不過也沒法說那麼肯定,而且我們絕對不能在他身上冒什麼險。我們不得不把他拿下。只能那樣,別無選擇。
&ot;殺了那個混蛋!殺了總統!&ot;那個亞麻頭髮的男人繼續尖叫。
他絕對是瘋了,不僅僅縣地板卜的這個混蛋,而且是-切都瘋了。
&ot;你們把我弄疼了!&ot;他開始沖我和那個紐約警察嚷嚷,&ot;你們把我的頭弄疼了!&ot;
瘋子?我不知道。
仿效者?
轉移注意力?
第89章
旋風式襲擊!它現在正在一分一秒地來臨。一個願意自殺的殺手。這就是這事為什麼不能被阻止的原因。這也正是伯恩斯總統即將進棺材的原因。
克文霍金斯在這個喧鬧、擁擠的會堂里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一個最佳位置。他已經運用他的想像力和視覺技巧為自己創造了一個獨特的本體。
霍金斯現在是一個穿著深藍色褲套裝的高個子、黑頭髮、淺黑皮膚的女人。他不是個非常好看的女人,他得承認,不過他也因此而不怎麼可能引人注意了。
霍金斯還有一張聯邦調查局的身份證,那東西厚厚的,蓋著戳兒,可是真傢伙。它證明他叫琳達&iddot;科爾,是紐約的一個特務。
這位新聞攝影師站在琳達&iddot;科爾在第六排的座位上,鎮靜地觀察著人群。
快照。
快照。
他一張接一張地在心裡拍了幾張照片,大部分拍的是他的對手。聯邦調查局、總統特別勤務處、紐約警察。其實,他不相信他有什麼真正的對手。
旋風式襲擊。誰能阻止它?沒有誰能夠。也許上帝能夠。也許就連上帝也不能夠。
不過,對手的絕對數目給他的印象很深。他們今天上午是正兒八經要極力阻撓傑克與吉爾。誰知道呢?也許他們會以數量和火力優勢而取勝呢。那也不足為怪。
霍金斯只是不相信他們能夠取勝。他們最後的機會在他進入這座建築物之前--而不是現在。新聞攝影師對聯邦調查局、總統特別勤務處、美國軍方還有紐約警察。那對他來說似乎夠公平的了。它看起來好像是一場相當公平的遊戲。
他們精心的準備讓他覺得很有諷刺意味。他等待著目標出現。每一件事情,每一個步驟,都在預料之中;旋風式襲擊要起作用,這些都是必須的。
喇叭里開始播放《她是一面莊嚴的老旗幟》了,霍金斯和別的人一起鼓起掌來。他終究是一個愛國者。今天以後也許沒有誰相信這一點了,但是他知道他是的。
克文&iddot;霍金斯是最後的真正的愛國者之一。
第90章
沒有誰擋得住刺客的子彈。
我的胸膛里有一團火在燃燒著。我在人群中快速移動著--在到處尋找克文&iddot;霍金斯。
我身體上的每一條神經都拉得緊緊的,在燃燒著。我的右手放在我的格洛克硬硬的槍托上。我不停地想這些人中的任何一個都可能是傑克或者吉爾。手槍在巨大而喧鬧的人群中似乎很軟弱無力。
我已經到了第二排,就在十到十二英尺高的主席台的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