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比做這事更好的了。&ot;基爾說著笑了笑，揮手示意我往前走，走出那個地方。
第114章
我回到家，跟孩子們一起玩--儘量不走神。不過，我腦海里不斷閃過托馬斯&iddot;伯恩斯的臉。偶爾，我看見漂亮的小夏耐兒或者弗納甚或克麗斯婷的丈夫可憐的喬治&iddot;詹森。我看見珍妮和布雷特&iddot;斯特林的屍體在洛頓監獄裡那兩張不鏽鋼輪床上。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聖安東尼教堂的施粥處幫了一些小的忙。我在那兒是&ot;花生黃油人先生&ot;。我分發食品，偶爾為那些多多少少比我更不幸的人們無償提供一點忠告。我真的很喜歡做那種事。我所得到的比我所給予的甚至更多。
不過幹什麼事我都不能太專心。我人在，但我其實又不在那兒。沒有規則這種觀念，像魚刺哽在喉嚨里一樣釘在我的腦海里。
令我窒息。要最終偵破托馬斯&iddot;伯恩斯謀殺案真的有太多的嫌疑人要追查。而在這樣一件案子上，一個華盛頓警察所能做的事情是很有限的。案子現在結束了，我極力告訴自己，除了那些你將永遠也忘不了的方面以外。
那個星期的一個夜晚--我在陽台上面。我正在撓著小貓羅茜的背，而她正舒舒服服得呼嚕呼嚕的。我想彈鋼琴，但沒有彈。沒有比利&iddot;史密斯，沒有格什溫，沒有奧斯卡&iddot;彼得森。那些怪物，那些復仇精靈，那些魔鬼在我頭腦中橫行。這是但丁的《神曲》，一共有九圈，而我們就全都一起生活在這裡面。
最後，我終於彈起了鋼琴。我彈了《星塵》，接著又彈了《肉體與靈魂》，我很快就沉醉在那美妙的聲音中了。我沒有想那星期早些時候我接到的一個電話。我已經被華盛頓警察局暫時停職了。那是一個懲戒行動。我打了我的上司，喬治&iddot;皮特曼隊長。
是的，我打了。我的罪行正如所控。那又怎麼樣?現在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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