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这的确是爹爹的信封,外面的字迹也的确是爹爹的。
这里面的这几个字,虽然模仿得像,但怎么瞧都不像。
“小姐,老爷写的什么?”青竹好奇的伸了脑袋过来,口上还埋怨道:“老爷也真是的,都在京城嘛,还写什么书信,为什么不直接过来?”
“东北羊肠山凉亭,有急事商讨?”越念她声音越大,念完后瞪着眼睛问道:“老爷没事约你去那个山上干什么?求孙子吗?”
凌向月横了她一眼,又拿回她手里的书信,摸不着头绪,低头查看了一番书信的封口处。
“青竹,你看这封信是不是被人拆开过?”凌向月觉得有必要的话,让青竹分担她一些压力。
莫不会又是汲墨……
她心头凉了凉,顿觉拿着的书信沉重。
那个山上的凉亭在哪个位置她都不清楚。
青竹接过她手里的信封。撕开一点看了看,点点头,怒声道:“确被人拆开了,混蛋。”
还冒充老爷约小姐去那么偏僻的地方,鬼才会去。
凌向月细细的摩擦了一下信封的边缘,再次确信是有人篡改了书信。
哼,虽然还不太清楚是不是汲墨,但她就不去。
既然爹爹派了书信给她,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她决定起身回凌府一趟。
“准备一下,去叫辆马车。我要回凌府一趟。”
青竹哎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跑去准备了。
路上遇见回院子的木槿,木槿拉住她:“何事这么急?”
青竹停下脚步,解释道:“刚好,小姐说要回凌府一趟,你给准备下马车。”
临别时,木槿说道:“奴婢还有事,就不陪夫人过去了。”
完了又交代跟在凌向月身后的十一和十三:“你们保护好夫人。”
十一和十三应了一声。
其实木槿就是个丫鬟总管而已,只不过和凌霜比较熟悉。又跟了萧奕澈多年,负责管理萧奕澈房里的一些庶务。
所以十一和十三才应了她一声。
若是其他丫鬟,压根没有资格。
凌向月赶向凌府。
凌起善从昨晚开始便在府里等着。
自从听了段云山的话后,他便一直坐不住了。
几次都想去丞相府找女儿问个清楚。均被方婉容拦了下来。
“老爷,你还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吗?月娘绝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缺什么也不会缺钱。”
凌起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担心的问题就在这儿。若不是月娘拿的,那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给她,她一个人在丞相府里。若有人想对付她,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正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偏偏凌向月又迟迟不来。
正想着是不是亲自上丞相府一躺,下人终于来报:“老爷,太太,小姐回来了。”
终于来了,凌起善和方婉容对视一眼,心里好像落了一块大石。
两人急切的迎出门去。
凌向月见了凌起善时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划过一丝恐慌。
“爹,你面色为何如此……灰白?”除了灰白这个词,她找不出另外的词语来形容。
只觉得爹爹一下老了好几岁,眼前下面还顶着两个黑眼圈。
不好的预感升上来,莫非是汲墨他们又……
她握了握手心,迟疑的跟在爹娘身后。
“老爷,太太。”青竹行了个礼,侧头见小姐时发现她呆呆的,都没有一点见着爹娘的喜悦。
“月娘,爹有话问你,你先进厅来。”
方婉容揪紧手中的手巾,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