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索情眉心微拧,沉默了一阵,开口:“然后?”
“请不要误会,我只是表明我的身分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何况学长跟我们副总铃……”
“米高你怎么还不进来?”
有人在阮行歌心脏都快跳出来时,及时阻止了米高的话。
“来了!”米高应了一声,对舒索情道:“抱歉,我有事先离开,改天见。”
“行歌,这件事我会告诉副总,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他又重重的瞪了阮行歌一眼才离开。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难不成你对我的了解,就是从那个自称是我学弟的小子那里听来的?”
“不是,他是……我同事。”她思绪混乱。“但是米高没有骗你,他确实是你的学弟。”
“同事?那你是在玩什么擅离职守的游戏?”舒索情半讽刺的笑道,虽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大不了,但是刚刚那种气氛还是让他不爽。
“骂你蠢又骂你自取其辱,你都不还口是怎样?而且好像有一些我不知道,却跟我有关的内情。”
阮行歌静默了数秒,闭了闭眼又猛然睁开,忽然抬脸对他道:“老板,我们改天再谈,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便跑开,今天她无法再以平常心面对他,连说实话的心理准备也没有。
竟然敢逃跑!舒索情面色逐渐铁青,当他傻瓜啊!刚刚那些话里透出的讯息,难道他不会去查吗?
除了澳洲,刚刚似乎也提到了他熟悉的人……
“高圣传媒”的本部,无论是外观建筑还是内部格局,风格都十分新颖和年轻化。“高圣”能有如此盛名,除了实力因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执行副总铃海,就是一手打造出舒索情的女人。
业界甚至有个传闻:得舒索情,必铃海。足以说明两人间千丝万缕、不可动摇的关系。
而阮行歌在这里待了两年,从惹眼的空降,到默默无闻、可有可无,最后一事无成。对她来说,“有志者事竟成”这句话,不是任何情况下都适用。
“咦?行歌你不是请假了吗?”
“我回来了。”阮行歌笑了笑,两天前就已经回来上班,却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感弱得太离谱了。
“真好,还能休假,我们可都忙死了。”
“能者多劳,我在这里也没有用处。”知道对方是在轻视她,她只当听不懂,仍旧和气的回话。
“你也快离开『高圣』了是吧?我记得当初副总说你只在这里待两年。”
“嗯。”
“有背景的人果然不一样,随随便便混两年,像是来旅行观光,不像我们要拚死拚活才能保住自己的饭碗。”
“别理她。”同事A凑过来悄声道。
“没关系。”这种话她听得太多,早已练成左耳进右耳出的好本事。只是大家不知道她的生活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美好。
“对了,副总今天会来,谁知道原因?她极少在平常日过来。”同事B也将椅子转了过来。
“最新情报是听说突然出了状况,早上高层召开了紧急会议。”
“行歌知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实际上她处于震惊的状态,那个人会过来?是巧合还是……
“好像是因为模特儿的关系,客户不太满意的样子。”
“你是说那个义大利知名男性品牌要进军本土的案子?”
“对啊,这个案子由执行副总钦点的主力团队来负责呢。”
“宣传活动规模声势浩大,平面广告、精英杂志、多种媒介传播,几乎是想一网打尽,如果真的成功,对本土品牌是很大的冲击。”
“听说造势活动虽然是旨在进军台湾,不过同时也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