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个多月吗?
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的场景,突然就蹦了出来,庄严的礼堂,雪白的婚纱,不知怎么就塞满了她的脑袋,他们两个后面说了什么话,就再也听不进去了。
“那就等婚礼结束之后,再住进江家老宅!”粟岸年果断拒绝。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江家老宅是洪水猛兽吗?还要择日子住?江萧白,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用我的生命去爱护晴空,我从来没忘!我做的任何一项决定,都是为了她好!”
“难道我是为了害她吗?”
“粟先生,你在抬杠!”
“江萧白,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两个人越吵嗓门越大,惊到了婴儿牀上孩子,阿元哇哇大哭起来。
两个大男人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孩子太小,也太柔软,让人根本无从下手。
苏晴空瞬间回神,瞪了二人一眼,想要去抱阿元,但守在门外的护士动作更快,不等苏晴空下牀,已经把阿元抱了起来。
轻轻的哼着,拍了拍阿元的后背,见他还是哭个不停,再一闻,感觉味道有些不对,打开尿不湿,却是拉了。
迅速给孩子洗干净,换了新的尿不湿,处理完后,孩子伸了个懒腰,吧唧了一下嘴,又睡着了。
短短的几分钟,倒把围观的几个人折腾的浑身是汗。
“你们都够了啊!谁都别再吵了,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已经决定了,去江家老宅那边住!”苏晴空警告似的瞪了两人一眼,让两个人都消停,再吵就滚出去吵,不要再吓到阿元。
“晴空,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听说月子里不能生气,去了那边肯定少不了气受!”
“粟先生,你够了啊!你对江家老宅那边很熟悉吗?”
“江有良都是那个样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其它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粟先生,你是长辈,我敬重你的为人!”
又来了,又来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怎么两个大男人也能成戏?见面就是吵,吵死人了!
“我要上厕所了,不相关的人请回避!”无奈之下苏晴空使出了杀手锏,还把腿挪下了牀。
粟岸年心里郁郁,继续留下来实在不太合适,只好沉着脸甩手离开。
江萧白忍不住对苏晴空竖起了大拇指,“不错,关键时候知道向着自己人!”
“你也够了啊!就不能少说两句?那个粟岸年是不是有毛病啊,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又是送东西,又是送人的,你们的合作关系已经紧密到这种程度了?连合作伙伴的家属都纳在其中交好的范围了?”
江萧白抿着唇,扬了扬眉,突然问道:“你觉得粟岸年这个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谈谈你对他的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对他又不熟!”苏晴空被他问的莫名其妙。
“我觉得吧……粟岸年这个人还不错,每个人都会犯错误,每个人也都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生命不能承受的惨重!”
“他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了?”
望着苏晴空一脸懵懂的俏模样,江萧白实在不忍心,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于是,笑着拍拍她的脸,道:“没事,那是他的事,他自己会解决好!”
“哦!”
“还去洗手间吗?我扶你!家里人一会就来了!”
“嗯,东西不是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
去完洗手间,苏晴空换了一条宽松的长裙,腰身微微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