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鑫达做了一份股权转让,转出去百分之三十!”
“对方是谁?”
“罗氏的奚秀文!”
“奚秀文?罗夫人?”江萧白蹙起了眉。
“是的,不知道许骄阳和奚秀文两人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许骄阳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完全是白送,没要对方一分钱!您看……”
江萧白揉了揉额角,略一沉吟,道:“继续打压鑫达,我要让鑫达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必要的时候,可以下点狠料!”
“是!”
不过是简短的几句对话,江萧白挂断电话,往椅背上一靠,旋转皮椅,居高临下的望着脚下的金海。
江萧白曾经当着许骄阳的面撂下话,说自己脾气不好,还记仇!
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江萧白自认不是一个被动挨打的人,对于那些碍眼的人,他向来是毫不留情,除之而后快!
许骄阳那种人,浑身破绽太多,随便拎出来一个便能让他万劫不复,这样的一个对手,根本没有让江萧白出手的资格,好比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一丝成就感。
但要神不知鬼不觉,就要花点心思了!
毕竟,不争气的是许骄阳,对上他老子许秋明就就顾忌一二了。
拉上罗氏的奚秀文?许骄阳觉察到危机了?
有意思!
江萧白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
半山别墅,罗家。
门外,车子停下来,苏晴空隐约听到罗母在和人说话,不禁有些好奇。这语气不像是跟司机说话,莫不是来了客人?
苏晴空强打精神,勉强站了起来,扯了扯衣服,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衣着华贵的罗母走在前面,穿着一件紫色的貂皮大衣,大衣毛色油亮,没有一丝杂色,苏晴空记得舅妈早上离开时,穿的不是这一件,应该是今天新买的。
紧跟着罗母后边进来的,是个瘦高的男人,两只手里各拎着几个袋子,一进门就嚷开了,“舅妈,这些东西放哪里?”
舅妈?
苏晴空脑子一嗡,整个人险些跳起来,她是先听到来人的声音,然后才注意到那人喊出的那句‘舅妈’。
声音很熟悉,恶心到了骨子里,那清亮略显轻浮的声色曾经是她午夜梦回里的魔音,折磨的她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她以为那件事已经结束了,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他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的家里?
舅妈?他居然和她一样喊舅妈?
许骄阳抬头看到惊呆了的苏晴空,笑道:“晴空,你在家呢!好长时间不见,挺想你的!”
“你……你为什么来我家,滚出去!”
“滚?”罗母阴着脸望着她,“晴空,你的教养哪里去了?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骄阳是我邀请来的!还不快给骄阳倒茶?”
“我不喜欢喝茶,白开水就行!”许骄阳笑的格外讨人厌。
苏晴空没动,她很不想承认,也不相信舅妈会这么无情,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舅妈,哥没回来,你就在外面领了个外甥回来吗?那我该叫他什么?弟弟还是哥哥?舅舅知道吗?”
苏晴空这话问的毫不客气,事到如今,她也顾不上客气了!
“不要提你哥!晴空,骄阳是我相中的外甥女婿,今天第一次上门,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赶紧去给骄阳倒茶!”
外甥女婿?果然是啊!
苏晴空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快要站立不住,后退了好几步,才扶住桌子站稳。
她为了逃避与许骄阳相亲,偷偷的翻窗跳墙逃走,和江萧白私奔去了内蒙古的呼伦贝尔草原,躲了十天,现在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吗?
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