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能在短时间内解决的问题了。
可想而知,运送粮食出山是多么的艰难!
但要是辛辛苦苦遇到粮站之后,却被一句“不合格”再给赶回来了的话恐怕石佛遇到这种情况,也得当场炸裂!
等到路程走了一小半,此时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社员们都起得早,又负重赶了这么远的路,这个时候大家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无奈之下,
队长卜耀明只好让大家原地休息,带着有干粮的社员们,就围坐在一起吃苞谷粑、就着酸菜吃饭团子。
要是没带干粮的社员,就赶紧找柴禾、拿出锅碗瓢盆,就在地上搭建简易的锅灶,开始生火做饭。
午时天气炎热。
大家也好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休息、也顺便躲一下烈日,免得中暑。
小孩子不识愁滋味。
大家在那里休息之际,生产队里的小孩们便嬉笑打闹、要么下河抓鱼,要么上树掏鸟窝,玩的不亦乐乎。
杜仲的脖子上,搭着一根湿漉漉的毛巾,带着杜鹃走近罗旋后,两人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太累了!
杜仲挑着的担子,里面的粮食足足有160斤!
就连杜鹃这个女流之辈,她背篓里的稻谷,也不会低于8,90斤!
要是搁在后世,就空手走这么远的山路,大家恐怕都会直呼受不了。
更何况,人家还得背那么重的背篓呢?
就连罗旋自己,也背着一个装有70来斤的背篓,走的那才叫一个汗流浃背、脚耙手软
好在自己买的那3只山羊,由别的小孩子在替自己牵着。
要不然的话,牵牵绊绊的,那还会更加的累人。
哎~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也没法利用空间来搬运粮食,那就只能这样硬抗了。
“罗旋啊,你说,咱今天晚上要不要托人去,找那个检测员出来吃顿饭?”
杜仲一边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开口问:“咱哪怕多花点钱也成啊,就怕过不了检测员那一关的话,你看看,这么多乡里乡亲的,可就白忙活了。”
一旁的卜耀明摇摇头,“据说粮站那个姓苟的检测员,非常、非常的难缠。
每年一到这个季节,想打算请他吃饭的人,恐怕能从小石梯排到咱们生产队去!
但我所知道的情况是,他这个人,是不会参加任何人的饭局的。
哪怕粮站领导都去了,这个姓苟的检测员,也只是窝在单位食堂里面吃饭,从来不会出去下馆子。”
卜耀明苦笑着摇摇头,“而且我还听说啊,这位姓苟的检测员,干起活来,那才叫个六亲不认、油盐不进呐!谁去说情都不行。
别说咱们了,就是乡长亲自去打招呼,恐怕也不好使。唉难搞。”
乡长当然不会去干涉别人,职务范围之内的事情。
卜耀明只是打了这么一个比方而已。
不过,他说的倒是真有道理的:以龅牙苟那个二货劲,乡长真要去打招呼的话,那一个粮食检测员,还真未必会买乡长的账!
没办法。
这个时期的公家人,就是这么有原则,咋滴!
据说,无数生产队里面的社员、干部们,知道粮食检测员身上打不开缺口。
他们就各自都想尽办法,千方百计的、去讨好那位粮食检测员的家属,甚至是他的小姨子、大舅子、二大爷之类的。
只图到交公粮的时候,龅牙苟能够稍稍高抬贵手一点点
然并卵!
龅牙苟真就不会对任何人通融。
哪怕是他自己所在的生产队,去交公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