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很脏吗?”严绾好奇地问。
其实纽约的地铁站,比不上a市,到处都透着整洁干。而纽约的地铁,则给人一种乱糟糟的感觉。“请您小心”这样的警告语,几乎一错眼就能看到一条。
“乱是纽约地铁的标志。”闫亦心咧着嘴笑。
“到了!”闫亦心护着她走出地铁站,严绾狠狠地松出一口长气。挤惯了公交车的自己,对这里的地铁都觉得无法适应。看着一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严绾稍一打马虎眼,就有可能撞上一个。
“这里的节奏可真够紧张的。”她感慨 ,觉得自己的工作强度,似乎还有提升的空间。
“在华尔街,这种状态更加变本加厉。不过今天没有人,所有的大厦都是人去楼空。”
“哦,今天是周末。”严绾恍然。
“是的,你如果感兴趣,我带你去华尔街上逛逛。不过,要星期一去,才能看到真实的华尔街。”
“好啊。。。。。。不过, 我们星期一就要回去了,下次把。”
开往利伯蒂岛的渡船总有排着长队的人群在岸上等候,进入塑像区的一段路,尤其显得拥挤不堪。电梯一次只能容纳几个人,对于庞大的参观者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我们不能爬楼梯吗?”严绾纳闷地问。
“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陪你。”闫亦心的笑容着,带着挑衅。
难道很高吗?严绾怀疑地看着他:“爬就爬,谁怕谁啊!”
她就不信爬不上去!她的概念里,好象不是特别高的吧?
“其实,这里应该算是新泽西州的水域,不过塑像却一直隶属于纽约州,通讯地址也是划在纽约市里。”闫亦心一边走,一边向严绾介绍。
严绾很庆幸自己穿着运动鞋,而没有学那些淑女整天细高跟不离脚。多明智的选择啊,挤地铁和渡船也好,爬楼梯也好,都显得很从容。
也许是最近运动量大减,才爬了几层,严绾就觉得有点累。
“有多少层?”她很像发挥一鼓作气的勇气,直冲楼顶。可是面对着仿佛无穷无尽的阶梯,她似乎有点焦躁了起来。
“事实上,总共也就不到两百步的台阶,十二层。”闫亦心慢吞吞地说。
“才十二层?”严绾立刻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有几十层呢,十二层我经常怕嘛!”严绾立刻又生龙活虎,本来迟缓下来的脚步,又开始冲劲十足。
数百万的移民,就是从神像四十二英尺高的右臂下进入了美国,造就了美国的繁荣。她的脚下残留着被打碎的镣铐,而左右则拿着一块铭板。
“一七七六年七月四日,就是美国独立日。”闫亦心斜倚在栏杆上,风扬起他微长的刘海,“美国的独立,其实历史不长。当时由法国费了十年之功才建成,再零拆运抵美国。
这个底城倒是美国人自己斥资......”
“啊,我想到了!”严绾忽然惊喜地叫了起来,却让闫亦心又惊又疑。
“想到了什么?”闫亦心奇怪地问。不知道自己的介绍,有哪一句话,触动了严绾敏感的神经。
“那块帕拉伊巴碧玺,可以设计成一款吊坠。戒身用九五零铂金,做成发丝的形状。而这颗碧玺,就落在发丝的下方。”严绾双掌互击,兴高采烈地看着他垂下的刘海,“就用被风吹拂的形象,很有美感吧?”
闫亦心炸了眨眼,却没有来得及回应。
敢情她随时随地都能找到灵感啊!
“你觉得怎么样?”严绾微一低头,伸手往手袋里摸去,才想到为了挤地铁的时候轻装上阵,自己的手袋根本就留在了酒店。
看来,轻松是要付出代价的!
“尽管我对你的工作热情抱以一万分的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