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台道:“那赶紧来试一试。”说着就去解谢傅的腰带。
谢傅倒是愣住了,他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热情主动的女子。
待褪去谢傅上衣,司马韵雪才不好意思道:“我不想死,我还没有爱够你。”
“我也……唔……”
随着司马韵台主动亲上他,谢傅根本说不出话来。
初七的月亮会在子夜时分落下,如同织女牛郎拉下帷帐。
人间也有一对男女拉下黑夜的帷帐。
……
“小韵,我不行了。”
司马韵台捉住谢傅的脚腕就把他拉了回来,“再治一回。”
“放过我吧,我伤势未愈。”
“乖……治病要斩草除根……”
“你简直就是在斩草除根!”
谢傅天赋再好,也是未经雕刻的榆木一块,司马韵台自幼学习道家动字门功夫,宛如能工巧匠。
……
司马韵台盘腿感受自己体内的变化,这种感觉宛如新生,奇妙难以言喻。
婉之曾跟她说过,一切就好像命中注定。
司马韵台此刻就是这种感觉,从十四年前两人隔帘相遇定下约定,到谢傅将她从王家禁地背出来,自己无法控制的对他心动。
到今晚他驱走自己体内恶疾。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自己注定就是他的人,也注定要被他所拯救。
司马韵台脸容感受到一阵温澜暖意,睁开眼睛,黎明的一缕光已经在大地铺开。
看着地上那个睡得宛如死去一般的男人,司马韵台露出笑容,站了起来,“公子,起来了。”
连叫了几声之后,谢傅却依然贪睡不起,司马韵台就顽皮的挠了挠他的脸。
谢傅似被蚊子骚扰一般,拨了拨手。
他越拨,司马韵台越挠他,终于整得谢傅懵松睁开眼睛,不悦道:“让我再睡会。”
他真的是累了,从金陵赶到神武峰就没好好睡过一觉,昨天又连续经历几场大战。
昨晚圆了心愿,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身心疲惫。
司马韵台笑道:“既然如此,我再陪你睡会。”说着人就在谢傅身边倒了下去。
“别开玩笑了!”
谢傅人直接窜坐起来,手脚利索的穿起衣服来。
司马韵台交腿侧卧在地,手托香腮,咯咯笑了起来,说不出来的风情慵懒。
谢傅侧头看了一眼,只感觉她的美丽有如刀锋漫卷,立即回头:“别想诱惑我,门都没有。”
司马韵台淡淡笑道:“谁诱惑你了,男子天亮之前必须离开神武峰,否则格杀勿论。”
谢傅好奇问道:“有这条规矩吗?”
司马韵台点头:“自古如此,从无例外。”
谢傅问:“怎么会定下如此奇怪的规矩?”
司马韵台应道:“我也不知,不过每条看似不近人情的规矩,曾经都是一场血的代价和教训。”
谢傅若有所思道:“说的倒是有点道理。”
司马韵台站了起来,“走吧,我送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