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澹台鹤情澹澹道:“走了。”
谢礼疑惑问道:“就这么走了?小姐没受什么委屈吗?”
澹台鹤情轻轻一笑:“我能受什么委屈,徐夫人是我的朋友,要不然你觉得你现在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倒是你受了什么委屈?”
谢礼解释道:“徐夫人对我动手动脚挑逗,我让她放尊重一点,她就出言侮辱我,情急之下我就动手打了她一下。”
澹台鹤情朝这许坚瞥了一眼,这才注意到这许坚谦谦端庄,比杜如泉之辈长得还要俊俏英气。
徐夫人玩惯象姑兔儿,还当这许坚也一样好上手,想到这里不由嗤的一笑。
谢礼隐有不悦:“小姐,你笑什么?”
澹台鹤情漫不经心哦的一声:“那你可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谢礼立即感受到澹台鹤情的讥讽,傲道:“小姐,不瞒你说,许坚也是有功名在身的进士,在此谋生,也只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
听了许坚的话,澹台鹤情依然一般澹笑:“哦,你竟是有功名在身的进士,可你又是否知道这徐夫人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徐夫人的丈夫徐福来是江南东道观察使,请问你这无官无职的进士可否得罪的起?”
谢礼听这位徐夫人竟是高官夫人,不由吃了一惊。
“许坚,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不管你是从哪来,这苏州乃是江南首盛,其中富贵丝毫不亚于长安,进得了我玄澹斋的,都是贵夫人名小姐。”
谢礼道:“如果当这玄澹斋要出卖男色,很抱歉,恕我干不了这大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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