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您放心,我绝非陈世美之流,我的心胸如大海般宽广,她们皆是我的妻子,并无小妾……”
……
箫芷墨在一旁,听着方不语对自己过世母亲说的话,心中感动不已。
倘若双眼没有被自己刺瞎的话,恐怕早已泪如泉涌,宛如江水一般,滔滔不绝。
“箫伯母,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墨儿,同时也要指引明路,让我找到恢复墨儿双眼的方法,这不是她的错,所以不应该让她一人来承担。”
……
方不语依旧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娘,这是女儿的相公,女儿爱他,女儿相信他一定会对女儿好的!”
就在这时,箫芷墨也跪了下来,就在方不语的旁边。
方不语听闻,急忙扭头望去。
而箫芷墨似乎也感受到了方不语的目光,如春花绽放般,扭头对着方不语嫣然一笑。
——
“对了墨儿,我想询问一下,府中可有‘千年明胶’?”从祠堂出来之后方不语询问。
箫芷墨听闻,微微沉默,轻声说道:“千年明胶没有,不过有‘墨黏’。”
“墨黏?”方不语一脸疑惑。
“功效和千年明胶差不多,不过总的来说,比千年明胶好上不止千倍。”
“相公是不是弄碎了什么东西?莫不是玉佩、簪子之类的?”箫芷墨轻声问道。
“嗯…”方不语颔首,答道:“弄碎了一块玉佩,需要修补一下。”
“可否将破碎的玉佩给妾身摸一摸?”
“墨儿,稍等。”
方不语想都没想,就把被自己踩碎成两瓣的黝黑玉佩放到了箫芷墨的玉手之中。
在接触玉佩的那一刻,箫芷墨柳眉微蹙。
“相公,这枚玉佩是属于哪个人的?”箫芷墨问。
“我一个朋友的。”方不语面色不变地回答。
“相公的朋友可真多呢!”
箫芷墨一脸笑意,但不知为何,方不语却感觉这笑意有一丝冰凉。
“倘若妾身没有猜错的话,相公的这位朋友是位女子吧!”
箫芷墨幽幽的话语,随之飘来。
“这…个……”方不语默然,心中暗叫不好!
“相公刚入京不久,确切地说,是昨日才到京城,除了妾身和意汝姐,相公就没有接触过其他女子。”
“而能与女子有所接触的,那就是今日上午跟随二皇子朱宣而来的那两位女子。”
“若妾身没有记错的话……”
说到这里,箫芷墨拿着这块玉佩到琼鼻轻轻一嗅。
“玉佩上边的这股味道与那两位女子中的一位一模一样……”
“相公,这…你作何解释呢?”
箫芷墨玉容之上依旧笑意盈盈,但方不语却感受到那笑意之中夹杂的浓浓醋意。
面对着眼前这位有些腹黑的醋坛子,方不语只好无奈一笑。
而后,把发生的一切前因后果给全盘托出。
“你这呆子,如此明显的陷阱也要往里跳,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箫芷墨轻嗔薄怒,撅起朱唇,气不打一处来,举起粉拳就想给自己的傻相公一拳。
但终究还是舍不得,只好再次撅嘴表示不满,而后放下了粉拳。
“墨儿,我不是因为察觉到陷阱,所以才询问一下你嘛!”
“哼~”
箫芷墨轻哼一声,而后拉着方不语的手,“走吧相公,妾身带你过去拿‘墨黏’。”
“谢谢墨儿。”方不语感激道。
“相公,我们都是夫妻了,还说什么谢字?这样显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