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说。
“快快……”雷涛还想说什么,等在门口的医生护士已经迅速地推过一架移动病床,将许若楠从楚云樵的手中接过,平放在病床上,往急救室方向而去。
楚云樵捂着胸在车门上再靠了一小会,才勉力地撑起来,对着雷涛说:“你先回去吧。”
“可……”
“这是我的……家事!”楚云樵一脸决然。说罢,没有再看雷涛,而是向着刚刚病床的方向而去。雷涛摇摇头,上车,离去。
直到追着看到病床被推进了急救室,楚云樵才扶着墙,慢慢地挪到一边的休息长椅上坐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曲娟娟紧跟着走到楚云樵的旁边,直视着面前这个满面痛楚的男人。
楚云樵捂着胸,额上的汗细细密密,呼吸的声音逐渐变得粗重。
“楚云樵,若楠怎么会……”曲娟娟没有忽略楚云樵脸上的病容,但比起里面生死未卜的好友,她也顾不上那许多了。
刚刚推着病床进去的时候,和她一边的产科主任只望了眼若楠,就低低地对她说:“你这个好朋友可能是流产引起的血崩,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你倒是说话啊……”看着楚云樵依然一言不发,曲娟娟又往上走了两步,声音提高了些:“这要真是血崩,可能会一死三命的。你们到底……”7
“什么……一死三命?什么……血崩?”楚云樵正死命地抵挡着来自心脏,来自胃,来自身体各处的疼痛,曲娟娟的话让他突地一楞,立即伸出一只手,撑住长椅的背,慢慢地带着几丝摇晃地站起来。“娟娟,你刚才……说什么?”
曲娟娟望着这个站都站不稳的男人,心中突地一战,她略退了一步,轻轻地说:“若楠现在这个样子,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她……也可能因为大出血而……”
楚云樵的身子狠狠地一晃,没有撑墙的另一只手立即按压住胸腹部,声音暗哑。
“那……一死三命呢?”
“若楠没告诉你吗,她怀了双胎。”
楚云樵的脸一阵抽搐,撑墙的手突然一软,人就重新跌坐在长椅上。一只手狠命地按着自己的胃的同时,他的另一手缓缓地从外套的口袋中摸出一瓶药,递给曲娟娟。
“麻烦……帮我拧开,6粒……”
曲娟娟狐疑地拿过一看,惊叫起来:“这个,是不能随便用的。而且,一次最多4粒。”
“娟娟……”楚云樵微抬起头,灯光照着他的脸,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
曲娟娟叹了口气,拧开瓶盖,倒出4粒,又到一边的饮水机接了杯温水,一起递给楚云樵。
“再给……两粒……”楚云樵接过药,就着那杯温水,一口气吞下那4粒药,再度望向曲娟娟,眼中充满了哀求:“快……一会儿……若楠……还需要我!”
“楚云樵!”曲娟娟狠狠地抓着那个瓶,“这个吃多了,会上瘾的,以后……”
“若楠现在……就需要我……”楚云樵固执地伸着手,脸上的神情凄恻:“少了……这两粒,我……起不了……身,求你……给我!”
曲娟娟跺了跺脚,又颤抖着从那个瓶中倒出两粒,递给了楚云樵。楚云樵一把抓过,迅速地咽了下去。
“你们……到底怎么了?”看着楚云樵的神色平静了些,曲娟娟再度小心翼翼地问。
“许家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设的局。”楚云樵闭着眼,声音低哑。
“啊?!”曲娟娟捂着嘴往后退了几大步,不可置信地盯着楚云樵:“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楚云樵慢慢睁开眼,直盯着一脸惊恐的曲娟娟:“我就是……那样的人!”
“若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