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尽相思,怅然树下一抹背影,想起持子手,喝尽相望不相同。今世缘再是圆,今一壶酒双层风,故人相逼忘西。了痴沉,良缘成持手,再是浮有守候。
玉无鸳觉得,玉药近来很不同往日。
看着桌子上的月饼,明知故问:“中秋不是过了吗?”
玉药:“因为你还没和我吃过月饼。”玉无鸳被雷的外焦里嫩,不由得提高警惕。
玉药放下笔,走到玉无鸳面前,玉无鸳很是弱小的抬头,看着如今“异常”高大的玉药,思绪乱飞,他现在,应该攻不下他吧!
玉药拉起玉无鸳,走到书桌面前。桌上的紫檀木盒子旁锦帛印上的佛文经字。
“这是惩罚。”玉药说道,还是异常平静。
玉无鸳身子一怔,后背有些凉。
玉药淡笑着,看着玉无鸳:“我…”
玉无鸳打断:“需要我也写吗?”
玉药定了良久,“…恩。”
玉无鸳模仿着玉药的笔迹,‘命中有时必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密集的单字还能看,凑在一起,却不怎么样。
玉无鸳扯着废话:“顾阳还有两百年?”
玉药皱眉:“若他能得到阿狸的心,也是良人良缘。”
玉无鸳笑了两声,“那追仙灵怎么没事又蹦跶出来?”打扰老子的两人世界?玉无鸳把这句话,暗自在心里狠狠的发泄。
玉药研墨和玉无鸳靠得很近,暖心。“追仙灵为给亚鸳度人形,蜕掉魔性,在菩萨哪儿,化掉了几千年的法力,用月老的红线,连在他和亚鸳身上,求同生同死。”
玉无鸳惊喜:“那他不是没以前厉害了吗?”
玉药点头:“但是他的预言,比夜威还强。”
玉无鸳皱眉:“那他真的,是自作自受。”
玉药:“一切,都是一曲人散终离罢了,放开是劫,相遇是缘。”玉无鸳真的觉得,玉药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怎么了?”玉药盯着玉无鸳,玉无鸳回神,手一抖,墨在锦帛上沾出墨色的残花,“没有,就是有些,不是很习惯。”
玉药斜头,对上玉无鸳的眸,长发少许落在墨里,“你只做玉无鸳,就可以了。”玉无鸳彻底蒙了,想给玉药移开墨里发的手,僵在半空,愣道:“啊?”
玉药揉了揉他的头,站在玉无鸳对面,弯腰对上玉无鸳的脸,手轻轻抚摸着,平滑的指甲、冰凉的指腹,很是舒服。玉无鸳觉得,像是在做梦。
梦喃般的声音:“因为你是玉无鸳,那我就是玉药,你做玉无鸳,那我就做玉药。”玉无鸳像是在做梦一样,两眼一闭,晕了
玉无鸳先醒
第一次看到,熟睡的玉药,在玉药消瘦的身体上戳了戳。玉无鸳郁闷,玉药既然有腹肌!玉无鸳的怨气,惊醒了玉药。
玉药皱眉,“怎么了?”
玉无鸳皱眉认真道:“你有腹肌!”
玉药嘴抽,看着玉无鸳的小肚子,反问:“难道你没有?”
玉无鸳幽怨的重复:“你有腹肌。”
玉药听着玉无鸳的话,看他的表情,觉得,这句话他很受用!
玉无鸳尽量让他的语气平和些,讲述事实:“而我没有。”
玉药点头,玉无鸳哭丧着脸:“那我就不能压你。”玉药想点头,一听,话不对,有些吃惊的看着玉无鸳。
玉无鸳斜眼瞥了玉药几眼,玉药郁闷:“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玉无鸳很自信:“春宫十八招!”说完还冲玉药挑眉。
玉药很无奈:“先去吃饭吧。”
玉无鸳撕咬着玉药的袖子:“我不去!”
玉药:“有轩扬的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