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呢。
很快两块巴掌大小的豆腐块儿,就被人用餐盘,托了上来。
大师兄接过盘子端了,凝视着薛向道:“本法师原本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愿无故伤残人体,奈何,今日是弥勒佛祖显圣之日,我等聚集一堂,本为共襄盛举,施主屡次捣乱,我也就不得不代弥勒佛祖,略施惩戒了。如果这位施主知难而退,我亦不会穷究,不瞒施主,本法师这石板豆腐,乃是神技,先前那位女施主说得分明,想必这位施主也听进心了,今次,是施主要验证神奇,我就不用石板,就将豆腐置于施主掌上,届时,我一掌下去,施主掌断指截,还请莫要后悔。”
薛向摆摆手,“你哪儿那么多发废话,今儿我就配合你,我倒要看看这什么石板豆腐,有什么邪门的,哪有豆腐不破,能打断石板的,障眼法罢了,我今儿就用手代替石板了,伤了残了,算我自己打,若是你没伤着我,又怎么说,总不能说弥勒佛今天要在天庭当班,来不了了吧?”
哈哈哈……
薛老三说得有趣,底下立时乐成一团,便连许多铁杆杏黄装们也笑出声来。
大师兄怒极,再不废话,伸手指了指薛向,示意他上台,薛老三假作笨拙,米余高的台子,他非伸手让人搭着,才勉强爬上去。
他上台霎那,那大师兄的淡淡声线,就传了过来,“小子,别跟我玩这套,知道你是练家子,现在滚,还有得救,若是真不知死活,老子可不管你是当官的不是当官的,当官的喊老子神仙爷爷的可多了,到时,伤了你小子,也是白伤!”
薛向睬也不睬他,眼睛却盯着大师兄脚下的淡黄细末,露出笑来。
大师兄没想到薛老三竟然如此不识抬举,他一时竟弄不清这家伙是不是国术圈子里的了,要不然以此人能虐掉大周一根脚趾的本事,怎么也该识得摔碑手的厉害,可这家伙竟跟白痴一般,愣生生上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这家伙以为自己是当官的,自己不敢下死手?别傻了,这几百人瞧着呢,今天你小子这手不废,这香教在德江就得散,就是弥勒佛祖真来了,也卖不得人情。
“怎么,你莫不是见了真人示范,障眼法玩儿不成了,不敢演了,若真不敢演了,就自承是骗子,待会儿去了派出所,也少吃些苦头。”
大师兄正愣神儿,薛老三已经将那块豆腐抓进了掌中,平摊在了新移到高台上的一方硬梨木条案上了,冲台下吆喝道:“大伙儿都瞧仔细啦,看看马克思是怎么打败弥勒佛的。”一声喊罢,又冲大师兄道:“神棍,来吧!”
台下瞬间骚然,皆朝前挤来,眼看就要乱,那秃头汉子扯着嗓子喊了两句,招呼前五排蹲下,这下视线全打开了,场面才匀停住。
没办法,眼前的场面,对这帮人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
要知道大师兄以前做法,都是拍碎石板,这回可是拍人手,观赏性,刺激性,自然上了十个台阶不止,待会儿,没准儿就能看见血肉横飞。
这帮家伙都是忠实信众,要不然也不会大半夜来此聚集,即便那些杂服的,也信这香教甚深,要不然也不会上赶着缴钱入教。
一帮人皆认为薛向完蛋定了,反倒戴裕彬,江方平这会儿不担心了,谁叫这位首长总在危急关头,有出人意表之能,这几个月,这位首长勒住命运咽喉的事儿,还干得少呢?
再说,这二位都是文化人,压根儿就不信,人能一巴掌拍中豆腐,让豆腐不碎,反倒把豆腐底下的手掌打烂的,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薛老三一口一个骗,一口一个演,这会儿竟直接连神棍都喊出来了,大师兄怒极,先前还琢磨着到底使几分力合适,这会儿,一股邪火儿直冲脑门儿,屈身蹲跨,气运丹田,右手瞬间扬起,摆至最高,臂骨如拉满了的弓弦,霍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