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驴奔了过去,看了那通缉布告顿觉五雷轰顶,一头栽下驴子。白影吓了一跳,也不分说,按了几处穴道,见他缓缓醒了,不觉泪珠闪闪,见他注视自己,便转头抹去了,回头道:“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杜子陵见她担心,心觉不安,道:“没事,刚才有高手在旁边,我没有防备被他暗算了,还好你及时到来,把他吓走了。”“嗯,你没事便好。”白影关怀道,她哪里知道刚才他是自己懵了,说话骗她而已。“你把我扶上驴子吧”杜子陵道。“好,你小心。”白影好不易才把他扶上驴子,更信了他刚才身受重伤。杜子陵这是当真是有气无力,脑子中一片空白,如不是白影相扶还真骑不上真驴。白影找了个酒店和杜子陵住下,把他有事两人只要了一个房间。杜子陵没有多说就躺在床上大声喘气,白影也不打扰,一会自己去厨房下了几个菜,又叫了些酒端来房间,杜子陵也不搭理,见白影要来喂自己便自己下床来坐在凳子上,猛猛喝了几口酒,呛了起来。“你受伤了,少喝点!”白影抢了过来,顿时后悔自己端上酒来。“你——”杜子陵本欲发作见她关怀自己便道:“没事的,我需要用酒疗伤。”“真的?”白影显然不信。“是的,你没有听过受伤之人需要用酒助兴,通行血气,这样才好得快些?”杜子陵道。“这个——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喝。”白影道。“好。”杜子陵随意地夹了几筷子,但觉味道着实不错,特别是那盘五香酱牛肉更是妙不可言,大吃了一通,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白影见他吃的高兴,心中乐了,把酒递上,道:“还是少喝点为好。”“遵命。”杜子陵拿了酒便大喝了起来,道:“哈哈,香而纯,烈而不辣,好酒。”白影见他那吃相“格格”笑了。杜子陵吃着吃着,突然道:“我的剑呢?”白影一怔,道:“怎么了?”“我的剑不知道去哪了?”杜子陵道。“你忘了,被我丢在破庙了。”白影道。“对了,还被你给废了,真可惜了,剑,剑——”杜子陵说及剑心中便想起一些事情。白影呆呆道:“谁叫你乱杀人的。”杜子陵却没有在意,心中想起渡船上那些乘客的创口以及赵家庄新娘的伤口,心中不觉一凉,顿时有一种陷入一个天大的阴谋当真,想起赵家庄那少年,他拿的不是师傅的青霜剑还是什么呢,那少年不是林楚宇却还有谁?不觉中又猛喝了几口,白影担心道:“别那么喝,伤身体的,大不了我陪你的剑好了。”“如此甚好!哈哈。”杜子陵道。“可是我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买剑的地方。”白影道。“没事,有铁匠铺便成。”杜子陵当下就出了房门寻找铁匠铺去了,白影怕他有事也自是紧紧跟随在后。得知城西牛家铺有一个有手艺的铁匠二人便寻了过去。虽说是乡野小店,但那生意还挺红火,店家见二人一老一少,不像有钱人,更是怠慢,杜子陵想要打剑就要排在两天后了,他哪里来那么大的耐性,见店家轻视自己便偷偷把一把剑藏在毛驴鞍上,拍拍驴屁股让毛驴先走了,自己和白影两手空空大摇大摆的出来,不一会寻着毛驴,杜子陵变戏法一样拿出剑来,只逗得白影哈哈大笑。
时值已近十月,二人又是向北走,天气自然冷了,这一日下起雪来。白影高兴得要和杜子陵出去玩雪,而杜子陵却想着如何摆脱她先去黑风寨再去牛背山一瞧究竟,几次想撇下她自己走了,却又怕她担心自己,一时间竟然犹豫不定。白影见他心不在焉,慢慢道:“我知道,到了京城我就要把你交给六扇门,可是我也不想——”杜子陵道:“分别在即,我怎么能有兴致玩呢。”“你要我怎么办呢?”白影道。“别想太多,来,咱们堆雪人。”于是杜子陵便和白影玩起雪来,不一会而打起了雪仗。远处一个影子正融于雪色中,注视着二人。是夜,那影子跃上了二人的房顶,杜子陵自是早已惊觉只是故作不知,而白影脸色泛红甜甜睡去并不知晓。那影子探视了一会,见二人虽在同一房中,但白影睡床上,杜子陵随便睡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