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你——”不能言善辩的人似乎是在找合适的形容词,而后他就听到他妻子说,“祁邵珩,你最近是越来越坏了。”从骨子里到外面,坏得很彻底,让她越来越难以招架。
阿濛复杂不简单,但是对于感情却心思单纯,不懂什么是调。情,更不懂什么叫‘挑。逗’,她对他用‘坏’这个词语是贬义词,是苛责,可似乎用错了词来表达她现在的窘迫。
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比女人说你‘坏’更像是赞扬的话了,祁邵珩即便明白他妻子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可还是故意扭曲,把这当成表扬和肯定。
“是,阿濛说得都对。”坏就坏吧,对她,他向来不惜一切余力的取悦。
额头抵在一起,无限制的靠近。
“祁邵……唔……”被他完全吻住所有的话都咸封在了嘴里。
半晌后,喘息着,她无奈,“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
“使坏。”搂着她继续加深这个亲吻,亲吻的时间越长她就越难忍受,似乎是因为有孕的身体变得格外的铭感,经不起他这样的肆意地抚摸和挑逗,很快以濛就变得有些情动。
“祁邵珩,不要……”照是往常,以濛对他漠然地说出不要,他会觉得受伤,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眼睛湿漉漉的,眉眼里带着媚态,嗓音娇糯地这么一直说,“祁邵珩,不要……”让他觉得听起来更像是挑。逗。
晕红的脸颊,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娇柔下来的嗓音,没有一丝冷漠的冰封感,这个时候的以濛祁邵珩最喜欢。
情。欲的兴致来得似乎总是氛围到了就会有渴望,可是现在他才刚刚喝了一碗药,这个时候和她一起,并不是个好时候,用药后的四个小时内都不能有牀事。
这样好的氛围,这样让人情动的阿濛,简直是要要了他的命。
抱着她直接回到卧室里,以濛以为他要做什么,受了不小的惊吓,可到最后他也就是这么抱着她,紧紧地搂着她,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有做。
“祁邵珩。”感觉到自背后抱着他的人,放在她腰际上的手格外的滚烫,烫的她有些受不了,她只动了动,就听身后的人对她说道,“别动,乖,别动。”
沙哑的嗓音,隐忍和克制的情。欲,让她马上就明白他为什么就这么抱着她,窘迫再多也更觉得有些无奈。
想到那些吃过的中草药,以濛蹙眉,“以后别再吃那些中药。”
他的身体很烫,而她的身体却有种莹润的冰凉,相互依靠在一起,看不到彼此的眼神却感觉得到心跳。
感觉到忍耐了一会儿,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顺着她的裙摆就那么探了进去,这下以濛完全不镇定了,尤其是后来直接被他翻过身继续亲吻的时候。
“祁邵珩,我们不能这样。”
“嗯。”
“这样绝对不行,因为我……”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哄着她说道,“乖,不能吃到,摸一摸总可以。”这句话他说完,她也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被他打断,她也许就要完全告诉他了。
他亲吻她,她却在出神想着别的事情,直到被他在锁骨上咬了一口,她微痛的嘤咛了一声才完全反应过来。
这样的亲吻只会让人越来越难耐,到最后索性就只抱着她了,这样要不到她却只能抱着他的感觉,让他觉得无奈地很。
听着他在她耳边灼热的呼吸和喘息声,她觉得自己不动最好了。
“祁邵珩,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委婉地建议。
吻着她的耳垂,他无奈道,“小妖精,你就能折磨我。”
眉眼间有媚态,眼神氤氲勾。人,不是妖精是什么?
叹了一口气,直接翻身起来,看着躺在牀上脸颊绯红的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