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是一辈子都治不好的残疾!”
“闭嘴!闭嘴!”十指用力桌,桌上的红酒杯祁邵珩握在手里泼了蒋曼一身,从头淋到脚,他怒斥她,“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我绝对让你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一身的狼狈,蒋曼伏在地上开始大声哭泣,因为大肆的挣扎,手腕处的礼服上滑,露出一大片狰狞的刀疤,”祁邵珩,我有什么比不过她的,为了你我可以自杀去死,我连命都能豁出去不要,却比不过一个先天性残疾的小女孩儿。”
祁邵珩冷斥,“跳楼,割腕儿,吃安眠药的把戏蒋小姐玩儿够了吧?玩儿够了,你怎么还没死,嗯?告诉你,诋毁我的阿濛,你死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一脚踢开地上摔碎的酒瓶,祁邵珩满身戾气地出了vip贵宾室。
“哐当!——“一声摔上门的同时,也隔绝了蒋曼跪在地上的大声哭泣。
“祁总。”感觉得到祁邵珩身上浓郁的煞气,让于灏都觉得背脊僵直发寒。
“把里边的人给我丢出去!”
“是!”
“暂时革除蒋曼的职位,找人给我看着她,想死就让她去死。”
“这。。。。。。”
“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
“是,我知道了。”
在祁邵珩如此怒急的情况下,于灏不敢再忤逆上司。即便还考虑到和蒋氏的合作问题,但是就现如今的状态,也只能作罢,不去考虑。
从vip休息室出来,祁邵珩整个人陷入了比刚开始更深的一种阴郁中,要说起先的情绪还有所控制,现在的情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蒋曼的话虽然是醉酒后的疯言疯语,但是却深深得刺入到了祁邵珩的内心深处。
他不知道她曾经到诚霖大对他的妻子说过什么,但是以濛的毫无反应对他来说确实是一种无言的伤害。
——他的妻子大度的过分。
对他,她从来不闻不问。
祁邵珩心里比谁都清楚以濛的不过问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度,识大体,而是,她真的不在乎。不论,在外他和哪个女人拥有怎样的绯闻,不论那样的绯闻是多么的露骨,多么的艳靡,她依旧云淡风轻,不为所动。
以前是,现在依旧是。
祁邵珩知道他的妻子自闭,但是自闭的她,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排斥。
她允许宁之诺进驻她的内心,且常年居住,却不给他丝毫的机会。
手里的酒水倒了一杯又一杯,今天的商务宴会应酬上,祁邵珩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差,一直以来所有淤积在心底深处的愤懑完全汹涌而上,这种窒息的感觉在蒋曼戳着他痛处的激怒下,让善于隐忍的他今晚也彻底地压抑不住了。
酗酒,忘记自己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好好吃饭,忘记自己多年的胃病,失了所有祁邵珩该有的理智和冷静,他现在只是一个走不进自己妻子内心的平凡丈夫。
不论内心如何平复,自从那封检举信从以濛的书柜里找出来,祁邵珩就明白,他的妻子是彻底狠了心要离开他的。
一杯一杯灌自己酒,白兰地,最烈性的酒,空腹喝酒,喝得胃部灼烧都没有停下来。
内心积压的愤懑越多,酒喝得就越肆虐。
祁邵珩常年应酬,在酒场应对自如,虽然现在不喝,但是过去为了谈合作也是千杯不醉的人。可酒量再好的人照着他这种状态酗酒,很快也就支撑不住了。
他醉酒,太不常见。
于灏知道上司心里有伤,也不去阻拦。
有时候喝醉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知道蒋曼这次是彻底碰触了上司的底线,这个女人的事情,于灏要亲自去办,打了电话给简赫,让他过来照看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