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说,“因为她,他的心很痛。”也正是在那个时候,以濛忽然明白——祁邵珩在意她。
不再是伪装的为了利益牵绊的婚姻,祁邵珩在意她,她信了。她信了,所以她既然决然地回来了。
回来后,却不曾料想面对的是这样的场景。
叶夏青动了祁邵珩,她觉得内心愤懑的很,搓洗着手里的衬衣,以濛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知道是程姨把药煎好了。
想着今晚上折腾的厉害,以濛很快出去开门,也好让程姨早些歇着。
看着小姑娘打开门的一刹那,因为打开门打开的匆忙,以濛的指尖还沾着泡沫,让程姨有些错愕,平日里先生金贵太太的很,什么时候让太太亲自动手洗过衣服。
知晓以濛洗衣服的举动,程姨端着中药碗说,“太太您将衣服丢在浴室里,明早家里的佣人收拾了,会洗干净的,这么晚了,不要再亲自动手。”
“嗯,我知道,您早早休息吧。”接了药碗,以濛这么应了声,但是她心里却不打算真的要将祁邵珩的衣服让佣人去洗。
那样刺人眼的吻痕,还是她亲自动手洗下来比较妥当。
看小姑娘神色间的憔悴,程姨也觉得有些不忍心,最后想到先生的个性,怕是不会让除了太太的人碰他,如此找佣人来守着的想法只好作罢。
程姨说,“太太,先生就拜托您照顾了。”
“欸。”
“让先生喝了药,你也早些歇着。”
以濛点头,端着药碗关上门的瞬间,看着*上的人只觉得心里无奈的很。
昏暗的室内灯光下,以濛坐在*前,先用温水蘸着棉签浸润了祁邵珩干涸的唇,他的嘴唇干裂的厉害,好半天浸润后,以濛端了药碗过来。
她不是没照顾过人,但是却是第一次照顾一个男人喝药。
中药的味道她一直非常的抵抗,因为她自己本身受不了。
但是,今晚为了*上受着病痛折磨的人,她只好忍着不适喂他药喝。
勺子盛着药递到他唇边,以濛对他道,“张嘴,喝药。”
*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她喂了他几次,他都没有喝进去。
没有办法,没有丝毫办法,生病的人也这么难照顾?
以濛蹙眉,将药碗放在一边,索性只看着他。
将近三天没有见面,他却消瘦得这样的快,蹙着眉,以濛的手轻轻触了触他的眉眼。
无法让他好好喝下药去,以濛打电话给邢医生,问,”吃西药,可以么?“
邢凯在电话的另一端说道,“以祁先生目前的状态,他很久都没有进食了,吃西药怕是刺激性太强了。会对他的胃造成更严重的刺激。”
没办法,只好灌他喝中药。
“祁邵珩,喝药。”以濛有些无奈。
折腾了半天,还是喂不下去,坐在一边,她忽然想到了不久前生病的自己,高烧么无休止的高烧,喝不下任何流食,神情昏迷中,有人喂她牛奶,万般无奈下,虽然没有清醒,但是以濛感觉得到祁邵珩是用嘴在喂她喝。
那时候,性情怡然别扭的厉害,发烧过后,她好久都不喝牛奶。
今晚,看着如此的祁邵珩,以濛叹了一口气,喂他吧,喂吧,真是欠他的!
端起桌上的药碗,仰头喝下一口中药,眼神很平静,以濛俯下身去,她纤白的手附在他消瘦的脸颊上,他的唇不同于往日的冰寒有些烫,第一次做如此羞祚的事情,让以濛内心还是忌讳的。神情镇定,可眼眸却有些不平静,都是这人的脸靠的近了让她觉得不舒服。
索性不看他,以濛闭上眼,早些喂他喝下药才是关键。
温软的唇相互碰在一起,那一刹那,心跳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