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听,以濛没有丝毫迟疑得伏在了祁邵珩的背上,环住了他的脖颈。
“抱紧了,囡囡,我们走了。”
眼看校内的巡逻保安就要越过芦苇荡过来,祁邵珩背着他的妻子急速得快步走了起来。
有水流顺着两人湿透的衣服滴答滴答得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沿着他们走过的小路。
晶莹的水珠从以濛的脸上掉下来,滴落在祁邵珩的脖颈上,滴落在夫妻两人紧紧相贴在一起的肌肤上,融为一体。
以濛伏在祁邵珩宽阔地后背上,想到曾经,想到也是这么背过自己的宁之诺。
宁之诺背着她,她感觉到他青年骨质地坚硬质地,被他背着总让以濛觉得不放心,不放心他会突然跑太快摔倒,总之宁之诺背着她,像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探险,心跳忽上忽下,总是不稳定的很;
今天的正午,祁邵珩背着她,她伏在他的后背上身上盖着他唯一放在岸上干着的外套,很暖,很平静。他的后背不像他的人那样的冷酷捉摸不定,他的后背很宽,给人一种仿佛可以安心依靠得错觉。
正午的时光,以濛伏在祁邵珩的背上,慢慢地,在太阳的温暖照射下,她竟然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见他越走越远,是以濛不太熟悉的路径,她问,“你要到我去哪儿?”
说这句话,她为的是怕他走错了路。
可半晌后,以濛听到背着她的人对她的答复。
深一脚浅一脚地背着以濛走在难以下脚的芦苇荡里,祁邵珩说,“回家,我要带我的囡囡回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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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沦陷继续沦陷,只因她的一句话
见祁邵珩越走越远,是以濛不太熟悉的路径,她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说这句话,她为的是怕他走错了路。可半晌后,以濛听到背着她的人对她的答复。
祁邵珩说,“回家,我要带我的囡囡回家。”
家,回家。
心里想着这样温和的词汇,以濛的心中在这样的正午完全生出一种异样,这样异样的感觉是让她都觉得完全陌生的。
正午的阳光正暖,以濛伏在祁邵珩的背上,像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这一瞬间,很安心。
出了芦苇荡,走向了正路,以濛警惕着,庆幸着四下没有学生的存在,只有一辆迈。巴赫,一辆黑色宾利,以及驾驶他们的司机于灏和简赫。
于灏站在远处,就看到自己的上司和祁太太,那全身湿透的样子滴着水,岂止是一个‘狼狈’可以说清楚的?
上司背着太太,太太手里拎着自己的鞋子。
全全一副落难夫妻的模样,这两人,做什么去了?
于灏和简赫纳罕:落水了!
可他还从未见过落水都能如此开心的人呢?
不远处,完全失了往日里的森冷和威严,背着太太的男人偶尔侧头在他妻子耳边说着什么,说得以濛直往他的外套里钻,而后直接将脸靠在祁邵珩的后背上挡着,不要见人了还是。
这样浑身湿透得和祁邵珩胡闹了一场,以濛现在不担心会不会撞见诚霖大的学生了,她现在担心的是一会儿怎么面对总是跟着祁邵珩的于助理和简赫,知道他的妻子被他刚才故意的玩笑话说的羞。窘了,不想让自己的妻子为难,更不想让她觉得尴尬,单手托付着以濛,祁邵珩空了一只手臂来向后伸了伸,将她的妻子完全盖在了那件外套之下,将脸也一并这么去,如此看不见,总不会觉得尴尬了。
以濛眼前一黑后,微微怔了怔,而后更紧地环住了祁邵珩的脖颈,只因为他这个如此贴心暖人的动作。
于灏在祁邵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