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祁邵珩不会接她的酒,也不会迎合她,蒋曼就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祁邵珩坐着,冷眸微眯,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一脸病容的女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要她坐下来的意思。
酒喝得越多,就会触动人的敏。感神经,让人越来越大胆。
一边仰头喝酒,蒋曼一边看着坐在沙发上依旧冷然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而后她突然笑了起来,“我自认为自己不差任何人分毫,我有什么比不上你现在身边的那个丫头。”
闻言,祁邵珩蹙眉,握着酒杯的手骤然抽紧。
“那小姑娘生的可真美,水灵灵的,水做的一样,身为女人的我看到的第一眼都觉得她美的不像话。可是呢,这样的美的一个小姑娘,她冷言冷语的似乎对任何人都是漠然的,据说还得过自闭症,有病呢,果然,这冷冰冰的对人对事态度是有原因的,祁总,她是不是对您也是如此啊。”
蒋曼在微笑,风姿绰约。
沙发上的人却陡然变了脸色,暴戾,怒意丝毫不曾遮掩。
刹那间,只听“啪!——”地一声祁邵珩手里的酒杯碎了,玻璃碴子迸溅的同时,划伤了蒋曼短裙下裸露出的小腿。
玻璃刺进血肉,鲜血在不停得流,可蒋曼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疯了,彻底成功的激怒了向来镇定的祁邵珩,蒋曼内心有扭曲的块感。
“生气了?咳咳。。。。。。咳咳。。。。。。“蒋曼被一把推到地上的同时,因为酒液呛到喉咙里不停得咳嗽个不停。
祁邵珩居高临下的望着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冰寒的眼眸中满是杀意,”要不是因为你对蒋氏还有利用价值,我今晚就送你下地狱。“
“你果然承认了,承认一直都是在利用我。”蒋曼想要踉踉跄跄地扶着沙发站起身,却又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而摔倒,她又笑又哭地说,“祁总,您还不知道吧,我去诚霖大找那个小姑娘,和她说了好多我们之间的事情,虽然有很多故意的艺术渲染和夸大,但是她丝毫没有反应啊,哦,对了,见她没反应,我还继续骗她说我们上过牀,可是她竟然还是一点都不在乎,不在乎。她不在乎你,啊!——”
蒋曼的手指被祁邵珩一脚踩住使劲地碾,怒了,被触到了最深处的逆鳞,外加最近的背叛,祁邵珩彻底的暴怒。
向来遵循绅士风度,遵循一个‘礼’字,祁邵珩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他不会折磨人。
心有城府,满是算计的男人怒急了最是恐怖的。
踩着蒋曼的手蹲下身,祁邵珩面色阴郁到了极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死死的捏,捏到她痛得脸色青白不见血色。
眉宇间是深度的戾气和杀意,祁邵珩瞪着她冷斥,“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脸色苍白的蒋曼痛得大肆喘息着,看祁邵珩如此怒急,她的内心却是扭曲的满足的。
她这样爱,痴迷这个男人,看他生气也好过于对她假面的不痛不痒要好得多。
不能爱,那就恨吧!
蒋曼这么想着,内心怡然地进入彻底的疯狂病态,她笑,大声地笑,“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你在意的人,她根本不在意你。我去诚霖大找她,说了那么多,她都没有反应,没有一点点得反应。”
“蒋曼,你简直在找死——”
“啊!——”
手指被人狠狠地踩着,十指连心,蒋曼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恨吧,恨死她最好,总好过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祁邵珩没有女人会不爱你,她不爱你,那是因为她有病,她有病!——”
“滚!——”
“自闭症,那样漂亮的女孩儿还真是可惜,先天性的心理残疾,心理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