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才华。
这次,安琳低头去看他写的字,却越看越生气。
平铺的宣纸上,什么诗词都没有,只有不断重复的三个字——苏以濛!
如此长的纸张,一张桌上都放不下,可宁之诺不仅写满了,而且还写了三四张压在砚台下。
如果安琳认为这就够多了,够让她妒火再燃起来,那就错了。
因为她没看到在书桌下的柜子里关着的宣纸,厚厚的一摞,上面全部写满了‘以濛’字样的名字。
两年不间断的分离,他对她的思念又岂是在纸张上能表达的完的?
安琳,不再收拾了。
她坐在宁之诺房间的沙发上,怔怔地望着他有心钉在*头的那两幅画。
同样的时间,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
这两幅画由不同的两个人在不同的地点没有任何沟通的画出来,却默契的有太多可怕的相同。
一样的题材:曼珠沙华,即彼岸花。
一样的构图:纸面纵着用,纵向构图。
一样的选材颜料:油画颜料。
甚至画面里的内容画的几乎一模一样,如若自己数安琳不知道这两幅画中的叶子和花瓣是不是都是相同的数目。
可到底还是有不同的,不同在着色。
苏以濛的画,暗红色为主的调色,血色残阳,整幅画的基调狰狞悲怆,像是人间地狱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