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大火急攻也!”
“什么?二两五十文,就这几片破枝残叶,掌柜的,是不是太贵了点吧?我家相公起早贪黑,天还没有亮,就起来点豆腐,担于这市集来卖,这一个月下来才**两银子,你这点东西就要了二两五十文钱,我们穷人可怎么活哦?”女子指着这包草根乱枝,有些愤怒言道。
“都是这样了,我们本着济世为怀的心态,体广大民众之疾苦,换你去回春堂,不要你五两银子,那才怪了?”掌柜眯着小眼睛,斜视这女子言道。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哼!你的药我不要了,”女子扔下药草于柜台上,大步奔门而去也。
掌柜的给伙计递一个眼色,只见伙计也奔门而出,没过多久,这对街巷内传来哭喊之声,一个满脸淤青的妇人,从巷内跌跌撞撞而出,跌于街面之上,瞬间围满了围观的人群。
松柏走出店铺门口,朝着人群而去,看见那个伙计躲躲闪闪,进济世堂而去,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干什么你们?把大街都堵上了,赶紧离开,别妨碍公差办公,走走走!”这巡逻的东城衙差,很快将那女子带走,聚集的人众陆陆续续散开去也。
松柏重新回到柜台之外,对那白发掌柜问道:“老先生,可否为在下抓一副药啊?内人偶感风寒,有些浑身乏力,”
掌柜的低头斜视了下松柏,从柜台下拿出一包药,扔于柜台之上,缓缓言道:“二两五十文,给钱吧!”
“老先生,这不是刚才那女子开的药吗?我内人是风寒,不是气血亏盈啊?”松柏有些无奈,看着这掌柜。
“这是我早就抓好的风寒药,这百年老字号,难道还坑蒙拐骗你不成?”掌柜阴阳怪气言道。
“那谢谢了,老先生,我还是换家拿药吧,打搅打搅,”松柏抱拳出门而去。
松柏过了两条街,在一间比较偏僻的小药店,抓好药一路哼着小曲,往木屋而回。
就在快进树林之时,树上跳下几人,用网将松柏困在其中,几个人手持木棍,一阵乱棍铺天盖地而来。
松柏双臂护于头顶,在这网中无法施展拳脚,一顿闷棍砸在了身上,鼻子嘴巴渐渐有血丝流出。
此时一人飞身而来,抽出腰间锈春刀,三五几下就把这几个歹人打跑,一刀将网砍破,把松柏从网中放了出来。
松柏定睛一看,此人长相憨厚老实,四方宽脸,鼻大眼小,谈吐间有些口吃,年纪约二十四五左右,正缓缓将绣春刀,插入腰间刀鞘之中,身穿红色飞鱼服,头戴紫锦乌沙帽,脚穿黑锦皂靴。
未等松柏上前答谢,树林中有冲过来一队人马,皆戴绒布小帽,穿青衣皂靴,手里握着绣春刀,急步奔了过来。
“陈大人,你怎可以身犯险,要是有个什么差错,属下这项上人头不保啊?”一带头青衣,弯腰抱拳言道。
“没……没事,我就过来看看,不会有什……么事的。”这姓陈的结巴言道。
众手下皆低头捂嘴,生怕笑出声来,带头的那个青衣走过去,对松柏言道:“那个你,干什么的?为何被歹人网困于此啊!还不过来谢过我们大人,锦衣卫百户陈直,当今陈贵妃的弟弟,京城六少,你听过吗?你可真够走运的了。”
松拍过去弯腰拜谢,陈直赶紧伸手扶起,笑起两酒窝言道:“没……没事,大恩……不言谢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好了。”
松柏伸手言道:“陈大人,出手相救,我家就在前面,不如去小坐一叙,可否?”
“好啊!我……就喜欢……窜窜窜……门子了,你……前面带……路,我随后……就来。”陈直笑呵呵言道。
后面那青衣带头人拉住陈直,附耳低语道:“陈大人,此人身份不明,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