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从旗杆上飞身落下,将这手中的脑袋扔落地上,顿时冒起一阵青烟,这谷王顿时从马上栽落下来,几个翻滚之后,没有了动静。
这谷王朱载烽就这样死在了眼前,丰字大营顿时溃不成军,手下将领带着残兵败将,纷纷败退出后山坳而去,其余来不及逃脱之众,纷纷跪地求饶。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这乱军围困,左路大将军居然如此轻松应对,还斩杀了叛乱的谷王朱载烽,回去京城定当给你记上一功,”这二路元帅骑马过来,不停地竖起大拇指称赞言道。
“这谷王朱载烽意在谋反,比这金陵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背后联合后金兵马偷袭,实在是更加的可恶,我不杀他不足以泄心头之恨。”松柏右手抹掉脸上血迹,一挥这金剑破天,再次冲杀进后金的阵营之中。
“这谷王朱载烽,好歹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兄弟,只怕大将军惹祸上身了啊?这朱家的人,要杀要剐也得他们自己说了算啊?哎!”这二路元帅看着松柏飞奔而去,莫名其妙忧伤了起来。
松柏带领众位将军,奋勇杀敌在山坳之中,只见这日落西山之时,后金兵马实在顶不住反扑,最后退出这山坳而去。
松柏站在这坡顶之上,看着这漫山遍野的尸体,心中一丝伤感袭上心头,遂既坐低石头之上,默默闭上了眼睛。
“大将军!眼下这后金兵马已经撤出五里之外,谷王丰字大营不战而败,真是功不可没啊?先给你道喜了!”这耳边传来二路元帅的声音,松柏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哪里哪里?元帅还没有安歇啊?来来来!过来这边坐坐吧!看看这月色照山峦,别有一番情趣啊!”松柏站起身来,挥手迎接这二路元帅坐低了下来。
只见这山坳之内,营帐内燃点起来灯火,顿时划破静寂的夜色,给这山坳带来点点的生机勃勃。
“大将军!你怒斩谷王朱载烽,我觉得有些欠妥啊?这次前来相告,纯属好心提醒啊?”这二路元帅支支吾吾,终于道出了心中的困惑。
“此人几次三番想要拉拢于我,目的就是抢夺京师的地盘,扩张自己的势力,估不到居然勾结后金兵马,想要吞并我们二路大军北伐,要是真的如此这般,只怕这京城又多出一个金陵王啊?到时候百姓又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松柏一脸的怒气,拳头咔嚓作响不已。
“话虽然如此这般?可是你想到这谷王朱载烽乃是皇亲国戚,就说要处斩那也是皇上下旨,现在只怕是有口难辩,到时候落得罪名啊?这朝廷的明争暗斗,只怕没有你想的如此简单啊?”二路元帅站起身来,捋着胡须悠悠言道。
“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人我也杀了,后山坳围困也解了,至于他想怎么处置,到时候就悉听尊便吧!”松柏站起身来,这夜风呼啸而过,将身上的战袍吹飞了起来。
这次日清晨,松柏集结各路人马,浩浩荡荡往山坳外而去,这二路兵马合兵一处,居然有五万之众,就这样朝着五里之外的后金大营而去。
两军对列而站,只见这旗帜飘扬,松柏一夹马肚行出这队列之外,挥着手中的金剑破天,怒指着对方阵营叫阵。
“吾乃是天朝左路大军松柏,前来讨伐尔等,不想死的跪马阵前,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松柏来回走动,指着这后金兵马喊道。
“大言不惭!让我来会会你吧!”这后金兵马之中冲出一骑,手持着狼牙棒奔松柏而来。
“来将何人是也!吾手下不杀无名鼠辈,赶紧速速报上名来,早些送你去西方极乐。”松柏勒紧马缰,挥着金剑破天指着这来将问道。
“少那么多废话,吃俺一棒再说,”这后金来将一挥狼牙棒,直接朝着这松柏的头上砸来。
松柏与这来将对战几个回合下来,只见其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