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美仙笑道:“这些事情我们几日来已经说过许多次了,今日闻妹妹此语,更加肯定了那和氏璧中除了异能外,很可能还有另外玄机。”
当日几女中计,分散战斗于洛阳城外各处,碰头后亦只是简单交代几句便各自行事,是以并没时间探讨更深层次的问题。
萧琲点头道:“也不一定全如姐姐所说,须知中原外的有些宗教会把一块外人眼中的烂铁当作至宝供奉。”
元越泽插口道:“关于和氏璧的事,眼下也只能猜测,其中的奥秘就不用再胡乱猜想了。日后再说也不迟。”
萧琲默默地点头:“其实妾身怀疑那个红衣女子与妾身似是有些渊源。”
众人大讶,连忙询问起来,在众人眼中,大明尊教还要好一些,因为有一些事情早被元越泽一家知晓。而那红衣法后与身着乌金铠甲死士的来历及目的,却完全是个谜。
萧琲挤出一丝笑意,娓娓开口道:“妾身父亲萧岿,当日是为西梁明帝,诸多子女中,有一兄一弟最为出色,分别是萧琮与萧瑀。”
卫贞贞插口道:“姐姐这等才女,并不比哪个男子差。”
萧琲笑了笑,复又继续道:“弟弟萧瑀当日因反对远征高丽,被贬为河池郡守,如果妾身猜测不错的话,他现在该已投靠了长安李唐。因为当日就是他一直在反抗薛举进攻,李唐占得长安,李世民曾亲自率兵出击薛举,以李世民的个人魅力与实力,弟弟没理由不投靠他。”
众人也不知萧琲到底要讲什么,只有静静听下去。
“南北朝时期本就是战祸不断,兄长萧琮继位西梁后主,博学有才,善于弓马,个性倜傥不羁。后梁被旧隋吞并后,兄长亦被废为莒国公,当日叔父萧岩等人并且带了一部分居民逃入陈朝。兄长在隋朝时仍然受到器重,杨广即位后又封兄长为梁公,内史令,加上妾身的关系,兰陵萧氏一族有的亲族也有不少被提拔入朝廷为官。当时却突然有有童谣说‘萧萧亦复起’;导致杨广对兄长的猜忌,最后兄长被罢官,一病不起。”
元越泽好像是在听历史故事一般,这与捧着史料去读完全是两种感觉。
“兄长的子女亦没有几人是出色的,只有一个十一岁的儿子萧戈是文才武略,样样精通,当日西梁被破时,萧戈与兄长在乱军阵中失散,其后便失去消息。兄长被罢官后,直到临死前一刻仍在担心最疼爱的儿子。不久兄长病死,他留给妾身一封书信,上面写明要妾身日后为他找寻儿子,抚养成材。”
萧琲说起过去的生离死别之事,露出伤感之色。
众人听后亦是感叹与难过。
元越泽将萧琲搂在怀里安慰半晌后,单美仙突然问道:“如今几十年都过去了,昔日的孩子也已长大了,恐怕认都认不出来了吧?”
萧琲伏在元越泽怀中,抬起头道:“兄长当日给妾身的信中所写,只凭两个记号就可认出萧戈。其一是他胸前有其母为之刺的佛家‘卍’字印记。其二是当日失散前最后一刻,兄长与萧戈所讲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要活下去,切记自强不息,莫辜负了你的天赋’,并告诉萧戈,日后重逢暗语便是这句。”
元越泽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是说那红衣法后与你这侄儿萧戈有些渊源?”
萧琲点了点头:“那日妾身本就是想与那红衣女子斗个你死我活,可她问了妾身的名字后,突然就说出那句暗语。事情已经过了几十年,妾身当场就手足无措,一个愣神的当儿,就被她给逃了。”
云玉真秀眉轻蹙道:“那这么说来,那法后是认识姐姐的,否则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说出那一句话呢?定是扰乱姐姐的心神。”
萧琲答道:“如果妾身猜测不错,那红衣女子定知萧戈的下落。”
元越泽叹了口气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