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还是这种还隐着危险的事。
苏阳赔着笑,眼里闪烁着一种不安定的情絮,“妹妹,姐姐也想多亲近皇上,只可惜位低人卑,皇上又岂是我说见就能见到的呢!而妹妹你就不一样了,年轻,美貌,自是更招皇上的疼呢!”
也不顾苏阳那儿讲得辛苦,君宛清找了张椅子便坐了下来。看着苏阳不禁感叹,她说了这么多违心的话,不累吗?
“妹妹,你说呢?再者,这不也是为了我们今后嘛!”说了那么久,君宛清不但没有干脆应下,甚至还坐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不禁是有些着急。
站起身,接过了苏阳手中的信,君宛清淡淡笑了笑,“妹妹记住了。不知姐姐还有什么指教吗?若是没有,妹妹便先告辞了。”
苏阳亦是淡淡笑着,待君宛清离开后才用冷笑替代了浅笑,“柳芳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也休要怪我。”
回了茗鸢宫,君宛清又是独自一人待在书房中。
看着桌上摆放着的那封阳修妤交给她的信,总觉得有些不对的感觉。但这毕竟是他人之物,她即便是怀疑,也不好拆开。
叹了一口气,走到门口,拉开了书房的门,正视着前方的一片绿。
她当初选这间屋子做书房便是看中了这儿又是避凉的地方,门外又搭着树林,很是清爽。
想起了云影山上的君子山庄,还有那只爱在草丛中窜动的白猫懒儿……
懒儿……
又回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君宛清有一种感觉,若是拆了那封信,她便能找到懒儿了……
眼眯作了一条线,这样的她,看起来便如同是一只猫,优雅,轻盈,又有一种神秘和压抑。
信上的字迹君宛清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是阳修妤的?还是云惜的?但君宛清明白,无论是她们哪个人的字,她都是没见过的。而这字,却越看越像是她自己写的。
云姐姐,
此猫为妹妹闺中之物,今感念姐姐身子不适,特送与姐姐作个消乏解闷之物。
柳
这是何意?她何曾将懒儿送与李浮云,她何时写过这样一封信!纵使她真想对李浮云不利,也不会蠢到将自己的玩物送与一个应该远离猫狗的孕妇。苏阳还口□待她要伺机放在周敬翎身边。她倒是好,又是能影响到李浮云,又能够让她冠上毒妇的名头。
信纸化作了无数的碎片,如同一只只刚成型的蝴蝶,偏偏飞舞落地。
全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息。果然,苏阳哪会真好心与她为伍。只可惜,她真将她当作秦淮女子了。
“主子!”心里还未落得平静,又听见门口思菊有些着急的声音。
“怎么了?”听是思菊的声音,君宛清便耐下了性子,好声问道。
“主子,宫里出事了。听说是云贤妃的孩子要保不住了!至于原因……说是……说是被猫惊了!”若是平时,思菊定不会这般大惊小怪,但现在茗鸢宫不见了懒儿,而李浮云又是被猫惊了,不得不让她将这两个往一处想去。
懒儿……
看向了地上的碎片,君宛清有种莫名的心痛。
拉开了书房的门,看着一脸担心的思菊,君宛清依旧是那般冷淡,“思菊,陪我去品贤院看看。”她不担心李浮云,她只怕她的懒儿会有不测。
(小风插话:动物同样是生命,与人是一样样的。因为小风本人便是将宠物看作家人一样。故,女主对懒儿,也是因为当她是家人,才会担心,并不是她冷血。另外,接下去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堪比灰尘的血腥片段,若是素食主义者可选择性跳过~(*^_^*))
才靠近品贤院,君宛清便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血腥味,但因为周围青草的味,已经被掩去遮盖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