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娘啊,亲娘放话,儿子哪有不从之理,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教老夫难堪,教出这样的女儿也是家门不幸,我愿意拿我的女儿来换得程家的安保,我求你了……”女儿,他是保不住了,以她做出这样的事来,梅傲岂能放过,但无论如何不能牵连程家……
“我想我们的姻亲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梅夫人说。
“那是自然。”
“傲儿做事一向很有分寸,也很有自己的想法,不是我能干涉的,只不过看在亡夫的面上我愿意劝劝他,但成功与否,我实在是不敢作保证。”
“谢谢,谢谢,老夫惭愧,惭愧!”
“不可能!”
大掌一拍,脆弱的木桌晃荡数下,归于平静。
“傲儿,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一切都是程英一个人的过错,你又何必……”
“是他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