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女人最痛苦的事是什么?”水水凑近杨花,将被点了穴道的悠儿扔在地上,笑容诡异,缓缓绽放在她的诡异瞳孔。
杨花知道水水问这话,一定有什么企图,难道,她是想毁了自己的容貌?若如此,她要不要回答水水的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回答?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水水笑得愈发的诡异。
杨花还是沉默不语,静等着水水将答案公布。
她既然知道自己在拖延时间,却还是不紧不慢地抛出问题。是不是说明,她也在等着水缘和水云将迷情香的毒给解了?
她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
也许现在的水水,已经想到了什么方法令她痛不欲生。答案很快就会揭晓,杨花的心,开始忐忑不安。
似看出了杨花的紧张,水水往前一步,诡笑着道:“女人最痛苦的事,是不能孕育自己所爱男人的孩子。女人最痛苦的事,不能生育,是因为自己爱着的那个男人。”
听到水水的话,杨花顿时惨白了脸。
她听出来了,水水说她,不能生育。而她不能生育,是因为水云。
若她理解无误的话,便是如此。
“杨花,你怎么又不说话?”水水上前一步,她诡异的青光瞳孔,直直地与杨花的美眸相遇。
她等不及看到这个女人痛苦的模样。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花率先回避了水水的眼神。
她不相信是这样,若她此生都无法孕育自己的孩子,那她便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对水云说过,想要他的孩子。可如今水水却告诉她,自己不能生育,怎么会这样?
她的心,除了慌乱,还是慌乱,像是要溺水的感觉。
她宁愿水水一掌将自己击弊,而不是知道这样的事实。
“就连水缘也不知道这个秘密,我却知道。水云他每年都会毒发,而后,他会在毒发当晚找个女人替他解毒,最后这个女人会没命,悄无声息地死去。有一次我闲得无聊,便将水云扔掉的弃尸找出,想找出水云到底中了什么毒,才会令他每年的那一日毒发。结果,出我所料,他中的毒,称之为玉鸾。这种毒素,能在短短数日便将自己的内力提升到一甲子的功力。却也因为它的毒性很特别,极少有人敢用这种毒。那就是,与他交/欢过的女人,都将不孕。如此,这对于他来说,并无多大的害处,只不过是令其他女人不孕罢了。而他自己,只需找到解药,便能解了玉鸾的毒性。”水水将杨花的头,转向她,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杨花的耳中。
“杨花,你最爱的男人,他给了你一生的痛苦。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玩?”水水的唇,一张一阖,吐出冰冷的字句。
杨花别开眼,看向还在运功状态的水云。
那时候的水云对她并无好感,于是把她抓到山洞,让她服了春药,而后与他交/欢一整晚。她曾经问过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水云却吱唔其词,没有给他正面的回复。若要说出这一真像,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和水云滚到床上这么多次,也没能中招,是因为,她无法受孕。
知道这个事实,杨花只觉混身冰冷,一直,冷到了心底。
这是不是叫报应?水云初时对她全无怜悯之情,最后,却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如今,却是他爱着的女人无法孕育他的孩子。
杨花仰头大笑,觉得人生实在滑稽可笑,尤其是她的人生,可笑之至。
她爱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爱上她。本以为这是天赐良缘,到最后却发现,伤她最深的,还是她爱的这个男人。
“杨花,你是不是很痛苦?我就是想看到你这张脸,伤心欲绝的模样。这样,也不枉费我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