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死無葬生之地。喇嘛,你現在將定海珠交出來,前塵舊事,我可既往不咎。我手下的死,也不與你計較。」
印月喇嘛說道:「看來巡海使你還沒有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在這海中,你們是天,這不錯。但現在,我手持定海珠,貧僧便是天。貧僧若將定海珠交給你,生死便都在你們一念之間,這種事情,貧僧如何肯干?」
鐵生說道:「你想怎麼樣?」
印月喇嘛說道:「貧僧想要怎樣,已經說的很明了。」
「若是讓你上岸,你便是鳥兒飛上了天空,我們人魚族也奈你不得。所以,你的要求,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鐵生說道。
印月喇嘛說道:「既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便是沒什麼好談的了。」他說道:「現在貧僧便將這定海珠毀了,然後自裁於此。」
「慢!」鐵生急了,他額頭上冒出汗水來。不過此刻雨水沖刷,也讓人分不清那到底是汗水還是雨水了。
印月喇嘛淡冷的看向鐵生。
「你要我們幫你殺掉陳揚先生,這個我們可以答應你。」鐵生說道:「但是要讓你上岸才交定海珠,這不可能。你無非是想要謀求一條性命,這點我可以去向人皇請旨,讓人皇下旨赦你不死。人皇乃是海中之皇,以海神立誓,這一點,你總該能信得過吧?」
印月喇嘛說道:「那也行,你們拿陳揚的人頭和人皇的旨意給我。如此之後,我將定海珠交還。」「好,一言為定!」鐵生說道。
隨後,鐵生眼中綻放出凌厲的殺意。「爾等全力助我,誅殺陳揚!」
「是,大人!」兩名魚人手下轟然應是。
接著,鐵生便和那兩名手下躍上了遊艇的頂層。
陳揚現在很頭疼,他無處可逃。如果逃向海里,那簡直是找死。
人魚可是海中的王,自己在海中,那可玩不轉。
而在這遊艇上,便也算是四面楚歌了。
靜寧一言不發。
紀芸向靜寧說道:「師姐,我們助巡海使誅殺陳揚。」
靜寧說道:「現在敵我不明,這喇嘛也心懷不軌。我們先靜觀其變!」
紀芸眼中閃過不甘之色,但靜寧大師姐發了話,她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鐵生三人立刻就將陳揚包圍在了中央。
「陳揚先生,對不住了。」鐵生說道:「你為人仁義坦誠,實在不該如此誅殺於你。但定海珠事關人皇宮的生死榮耀,我們只能得罪了。」
陳揚沉聲說道:「鐵生兄弟,我不怪你。」他頓了頓,說道:「只不過,你們三人實在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殺你們。你們若要殺我,還是要先去召人前來才行。」
鐵生微微一愣,他的神色複雜到了極點。「到了此時此刻,你還為我們著想?」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鐵生兄弟,你錯了。我只不過是因為覺得你也是條漢子,我殺你,於心不忍。但若換上其他人,我本不認識,便殺個痛痛快快。」
鐵生說道:「今日能見陳揚先生這樣的英雄豪傑,也是爽快。陳揚先生,你不必手下留情,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各憑本事,以定生死!」
陳揚深吸一口氣,他說道:「那好。」
鐵生身形一動,隨後,他的長尾便掃射出來。
接著,那兩名人魚手下的長尾也掃射過來。這些人魚,修煉的就是他們的長尾。
他們生下來的時候,便是這長尾。
之後便性命交修,以藥材,還有海中鐵砂,精煞等等淬鍊。
修為越高的人魚,長尾就越厲害。
便如那人皇,一條長尾已經是百鍊精鋼,可演化萬物,可攪動天地風雲。
那才是真正的大神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