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白姑娘出事情了?」許宣越想越是恐懼。
陳揚連忙說道:「沒有沒有,白姑娘好著呢,比以前還好。許兄,你倒是慢慢聽我說嘛!」
許宣頓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後腦勺,說道:「陳兄,是我唐突了。」
陳揚便一笑,說道:「咱們還是坐著說話吧,老這麼相互跪著,那也不是個事啊!」
「是是是!」許宣連忙起身。隨後,陳揚和許宣便相對而坐。
那天邊漸漸露出曙光,卻是黎明的曙光。
魚肚白的雲彩,還有微微晨風吹拂在山間。陳揚沉聲說道:「道法教如今已經差不多全滅了。」
「什麼?」許宣說道:「這怎麼可能?當時……」
陳揚說道:「具體的情況就是我當時和朱熹斗在一起,朱熹手中的昊天鏡十分厲害,將我困住一些時間。我本來還擔心白姑娘會對付不了天元老祖和天一老祖這些人。等我趕到的時候,卻發現白姑娘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身的煞氣,見神殺神,見鬼殺鬼。那天元老祖和天一老祖根本壓制不住白姑娘。白姑娘揮手之間拘禁了伊川先生,又手持女媧娘娘的聖器山河社稷圖。天元老祖和天一老祖最後也被白姑娘困住,天一老祖當場身死,天元老祖重傷逃走。後來朱熹趕來,也被白姑娘給爆了身體,拘禁其元神於山河社稷圖之中。」
「這……」許宣目瞪口呆。
陳揚說道:「白姑娘也不許我靠近,說我再跟著她,她就殺了我。她這說殺可不是開玩笑,我能感覺出來,我若再跟她羅嗦,她是真的要殺了我。沒奈何,我就只好先來找許兄你了。眼下白姑娘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委實不知。白姑娘的變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會這樣?」許宣想不明白。他也自然不會懷疑陳揚話的真實性。
「那我的族人?」許宣問。
陳揚心道:「這傢伙這個時候還能想著自己的族人,倒是有情有義。」他隨後就沉聲說道:「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可能已經凶多吉少。」
許宣不由失色,說道:「道法教如今已經不堪一擊,狗皇帝怎……」
陳揚沉聲說道:「我記得當時你的族人都被困在紫金缽之中,我不知道白姑娘有沒有妥善安置。但那紫金缽……當時的情況我在一旁看不真切。具體的,還要等找到白姑娘才清楚。」
許宣說道:「不管怎麼樣,白姑娘的本性都是善良的。她一定會妥善安排我的族人,我絕對相信!」
他顯得堅定無比。
陳揚心中暗道:「我只怕是凶多吉少,你是沒見到白素貞的兇狠,才會有如此天真的想法。只是此刻,我也不便與你多說什麼。說的多了,倒像是我在搬弄是非了。」
許宣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就去找白姑娘。」
陳揚說道:「我不敢再跟著白姑娘,所以也不知道去那裡找她了。」
「青城宮!」許宣說道:「她一定會回青城宮。」
陳揚眼睛一亮,暗道:「那倒不是沒有可能。」
許宣說道:「陳兄,我要去一趟青城宮。」
陳揚說道:「我便與你一起去吧。」
許宣說道:「陳兄若是有事要忙,可不用陪著我。」
陳揚一聽這句話,就覺得有些不對味。「我日,你這剛好,就想把老子一腳蹬開啊!誰特麼願意跟著你啊。只是老子現在對白素貞有所企圖,才想找你呢。」
陳揚心裡也清楚,許宣雖然感謝陳揚為他所做的一切。但也害怕陳揚會成為他的情敵。這點私心,陳揚那裡看不出來。
陳揚馬上說道:「許兄你且放心,我對白姑娘絕對沒有任何的不軌之心。我之所以關注白姑娘,一來是朋友一場。二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