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腹誹,黃鼠狼給雞拜年啊!
他也站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許公子。」
許宣說道:「陳公子,白姑娘在這裡,不如我們分別為她做一首詩,你看如何?」
陳揚擺擺手,說道:「我是個粗人,不擅詩詞。許公子就不要為難我了。」
白素貞則淡淡說道:「許公子,這裡有很多貴客。白素貞微不足道,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許宣臉色頓時一變。她這句不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卻是一語雙關啊!
許宣臉色黯然下去,不過他很快就將一切負面情緒掩去,說道:「若誰說白姑娘在這裡是微不足道,我許宣可第一個不依。在我許宣的眼裡,唯有白姑娘才能稱得上人間絕色。」
他這一句話,是等於把在場的所有姑娘都給得罪了。
但許宣卻已經全然不顧。他有他的傲氣和悲憤,他並不是一個愚忠的臣子,或是拘於禮法之人。他是驚采絕艷的……臨安公子,許宣!
他隨後轉身來到硯台前,大筆揮毫。
「東風惡,儂情薄,一懷愁緒,滿是離索,錯,錯,錯!」
他寫完之後,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素貞,然後說道:「我許宣今日在此立誓,此生非白姑娘不娶,若是娶不得白姑娘,便一生孤苦終老。如違此誓,許宣萬箭穿心,永不超生!」
他是真下了狠心,也是白素貞的絕情傷到了他的心。
隨後,許宣轉身便自離去。
而眾人看到他留下的墨寶時,不免讚嘆他的才氣當真是鋒利的劍芒,才氣逼人啊!而這詩詞之中的絕望,傷心,也是躍然於紙上。
許宣徹底的向白素貞表白了。
滿城都開始傳誦這件事情,是佳話,還是孽緣,現在誰都不敢斷言。
但更多的是,那些大戶人家的千金們私下念道東風惡,儂情薄,一懷愁緒,滿是離索,錯,錯,錯時,卻是忍不住為許宣發了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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