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笑的很陽光,言語之間就有一種自信和灑脫的味道。
陳天南卻是微微一怔,他忍不住多打量起陳揚來了。他覺得這一次,陳靜瑤和陳俊這兩個孩子似乎都有些不一樣了。
他記得陳靜瑤以前是謹小慎微,膽子也頗小的,惹人憐愛,也有些自卑!
但這次看到陳靜瑤這孩子,感覺這孩子變了,變得好像對什麼都不大在乎。對他這個舅舅雖然也還算尊敬,但卻少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敬畏。他記得以前陳靜瑤是很怕他的。
至於陳俊這孩子,就更加的自卑和怯弱了。每次說話,都小聲小氣的,不像個男子漢。陳天南其實也有些理解,因為這兩個孩子的童年是有陰影的,是受到過傷害的。所以,自卑是很好理解的。
陳天南看到這兩個孩子身上的變化,他內心裡是高興的。尤其是對陳揚,覺得這孩子陽光了,自信了,是個男子漢了。這樣以後才能給自己的侄女分憂嘛!
陳天南笑笑,說道:「來,舅舅來看看你的腿。」陳揚連忙表示感謝。
陳天南說道:「傻小子,和舅舅還客氣什麼。」
他在陳揚的面前蹲下,然後伸手觸摸陳揚的斷腿……接著,陳揚就感受到了一股氣滲入到了他的腿骨裡面。這股氣如春風細雨,潤物無聲一樣。
半晌之後,陳天南收回手,說道:「嗯,恢復的很不錯。最多一個月,就可以痊癒了。」
陳樂怡和黑衣素貞也走了進來。
陳樂怡說道:「舅舅,咱們先去吃飯吧。」
陳天南點頭。
飯桌上,陳揚喝的飲料,他舉杯說道:「舅舅,我這有傷在身,今天就以飲料代酒,敬您了。」
「哈哈!」陳天南頗為高興,說道:「小俊啊,你長大了,舅舅很高興!換做以前,你可沒這個膽子給舅舅敬酒哦。」
陳樂怡也覺得陳揚似乎經過了這次車禍,反而變得開朗了起來。她也由衷的感到開心。
陳揚和陳天南喝了一杯之後,便說道:「人生在世,草木一秋。這次我大難不死,什麼也都看透了。現在的每一天活著,都是賺來的,所以,我沒什麼好怕的。而且,舅舅,我想要轉武科,二姐也有這個意思。」
陳天南微微一怔。
陳樂怡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她斥道:「你又在胡說八道。」接著,她向陳天南說道:「舅舅,您別理他。」
陳天南本來是滿面笑容,聞言就收斂了笑容,正色問陳揚,說道:「小俊,你是認真的,還是跟舅舅說笑的?」
「在舅舅面前,我是小輩。小輩豈敢和長輩說笑!」陳揚也就正色說道。
「轉武科,你知道這意味什麼嗎?」陳天南問。
陳揚說道:「意味著艱難,因為武科都是從小學就開始讀的。我落後很多……而且,當初我讀武科是失敗了的。現在想要再讀武科,會更艱難。」
「不能吸入靈氣,什麼都等於是白搭。」陳天南說道:「這一點你應該明白。」
陳揚說道:「明白,但我還想再爭取一次這個機會。而且,舅舅,我認為,我有這個武學天賦。要不這樣,我們兩人一人執一隻筷子……嗯,我現在使勁全力,也只有一百斤的力氣。你用一百斤的力氣和我打,誰的筷子斷了,或是飛出去了,就算誰輸。如果我輸了,您就當我沒說過,好不好?」
「小俊,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陳樂怡在一旁鐵青了臉。
陳揚忽然看向陳樂怡,說道:「我想以後保護二姐,保護大姐你。這次車禍的時候,我什麼都做不了。如果我是武科生,我就可以保護二姐。」
陳樂怡頓時呆住。
這一瞬間,她內心湧起一陣莫名的暖流。
陳天南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