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給櫻鴻。等櫻鴻習慣了些胎藏之氣後,再在他飲食中下藥,這個時候,他就感覺不到這種危機了。這個時日很長,直到某一次他修煉,心魔叢生,情緒不寧才會顯出妙用來。最後,他走火入魔而死乃是我趁他練功時,在他面前與文秀恩愛。贏鴻爆體而亡……哈哈哈哈哈……」
「你們……」櫻雪妃又驚又怒,胸中熱血上涌,便恨不得一劍一個將姬文秀和櫻天正這對姦夫淫婦給殺了。
櫻軒,櫻素,櫻寧親耳聽到父親承認,頓時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櫻雪妃好容易才將情緒稍稍穩定一些,又怒視姬文秀,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真佩服你,明明做了這骯髒罪惡的勾當,但在我面前,你每次都義正言辭好似我冤枉了你。姬文秀,我多希望是我冤枉了你啊!」
那櫻家眾親戚親耳聽到櫻天正承認,不禁愕然吃驚,隨後便是唾棄連連。大家交頭接耳,好不熱鬧。
姬文秀只覺眾人都在對她指指點點,臉上頓覺火辣辣的,無處安放。她憤怒無比,道:「不,我什麼都沒做過,櫻天正,是你污衊我。」說罷之後,又向櫻雪妃罵道:「你這個小畜生,當初生下你的時候,我就應該直接掐死你。我辛辛苦苦兩年懷胎,把你養大,就養了你這畜生嗎?外人不信我,連你都不信我?我怎麼可能害你父親?」
她依然是振振有詞,且理直氣壯。讓人覺得她真好像是被冤枉的。
陳揚淡淡道:「不用多猜,想必你櫻天正當年就和姬文秀是有一段情真意切的感情,是吧?」
櫻天正微微一怔,道:「你又如何知道的?」
陳揚哈哈一笑,道:「這還不好猜嗎?若沒有感情,姬文秀身為城主夫人,何必要多此一舉呢?」
櫻天正道:「我與文秀乃是青梅竹馬,我們感情甚篤,私底下早已經互定終生了。可是贏鴻野蠻霸道,強行將文秀從我身邊搶走。當時他修為高,勢力大,我如何與他爭?」
陳揚道:「所以,你才殫精竭慮布下這個毒計,是吧?」
櫻天正道:「沒錯。」
「你沒說實話。」櫻雪妃忍不住道:「我父親的為人我很清楚,若姬文秀不願意嫁,他絕不會強求。」
櫻天正沉默下去。
「這個事情,老夫倒是有些發言權。」這時候,一位櫻家長輩站了出來。櫻雪妃看了過去,道:「長白爺爺?」
老者叫做櫻長白,櫻長白修為並不高,但年歲卻是很高了,算是很長壽的一個人。他說道:「雪妃,你是個好孩子,這麼多年了,也不忘為亡父伸冤。當年你父親也是個好孩子,一直都對我很尊敬。他為人豪爽仗義,對長輩們尊重,對下輩們關愛。這不是我老頭子在這個時候來拍櫻鴻城主的馬屁,實在是這些年來,我們這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他看向櫻天正,道:「天正,你這些年裡對我也算尊敬,可你是怕外面的風言風語,不是真心的尊敬我。當年你和文秀的事情,我們知道。你在家族裡,本是一個旁支,名不顯,位不彰。你是刻意接近櫻鴻城主,並且得了他許多的丹藥和指點。你看出他喜歡文秀,你就和文秀分了手,是也不是?」
櫻天正臉蛋青一陣,紅一陣,道:「話……話不是這麼說的。當時他明知道文秀是我的女朋友,但他還是表露出了愛意。我能怎麼辦?我若不讓,我能有好果子吃嗎?」
櫻長白道:「你接觸櫻鴻城主時,就已經居心不良。你若無所求,若不想更近一步,何必要讓?」
陳揚微微一嘆,道:「櫻天正,不管怎麼說,你的這個行為,還是很卑鄙,太不光明磊落了。我如喜歡一個女子,就是寧死不讓。再則,你若真心愛姬文秀,當初就不會讓。即便讓了,在知道她已經有夫有子後,最好的做法便是遠離,尊重,遠遠觀望,她幸福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