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吗?他正打算转身离去时,却听到屋里的电话响起,电话响了好久才有人接起,低低的声音含糊的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很快的就挂了电话。
声音虽低,可他认出是那只“刺猬”的声音,即使她的鼻音还真不是普通的重!
人既然在家,他又尝试的按了电铃。
好一会之后,里头还是无人回应。
他又尝试了几次,依旧没得到该有的回应,他忍不住担心屋内那女人不会又怎么了吧?越想越不放心,犹豫了一下,他决定进屋去看看!
他眼尖的注意到一楼侧边的窗于是推开的,只有纱窗是关着,现在只能赌纱窗没上锁,如果没上锁,那个地方还算容易攀爬!
即使他不是宵小,但他仍不放心的环视了四周的环境,这才爬着栏杆进入,然后试着推了推纱窗。
“太好了,没上锁!”奇怪!这种话应该是小偷会说的才是。
于是他由纱窗爬了进去,一楼客厅静悄悄的,她应该是在二楼,才这么想,他的脚步已朝着二楼走去,才一会儿他的眼睛就已适应了屋内的漆黑,其实今晚的月亮还算明亮,屋内的一切都看得还算清楚!
上了二楼向左转,往她的卧室方向走,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他缓缓的将门推开。
藉由她房间只拉上一半帘布的落地窗,满室的月光下,他可以很轻易的看清楚房内的一切。
由大床上被褥凌乱的样子看来,她方才应该是躺在这里才是,可现在,大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小几上有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牛奶,但已经没了温度,而桌上放着一包涨得鼓鼓的药包,他不禁怀疑那包药是否末被动过。
听张婶说,她似乎非常讨厌吃药,看病回来的第一包药还是寇玫瑰软硬兼施才让她吃下去的,不过光看她一包五、六颗药丸的药就这么一口吞下的情况就知道,她即使再讨厌吃药,她药罐子的事实也是不容置疑的。
她不是病了吗?这个时间还会去哪里?
忽然他看到有一道相通门是虚掩的,门内有微弱的灯光透出,只是那里好像是浴室!
他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万一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寇长命蹲在马桶上,或是正在擦……嗯……咳咳!
那他不给当成变态才怪!
又等了好久,里头始终没有动静,秋阳不禁怀疑她到底在不在里头?还是……她昏在里头了?!一想起后者,他很直接的回想起她在他面前昏倒的那一幕。
这下也顾不得什么隐不隐私的问题,伸手推开虚掩的门,大步的踏进去。
当他看到寇长命光着身子躺在大澡盆里,他怔愣了一秒,赶忙在下一秒退出浴室,“对不起!”完了!这女人一定认定他是登徒子,她对他已经够感冒了,现在又多了一项“偷窥”罪,等一下会不会把水瓢、马桶刷都拿来当武器?
等了又等,他所预测的尖叫声,还有丢东西攻击的声音全都奇迹的没有响起。
啧啧!太不像她的作风了,甚至从头到尾她连倒抽口气或尖叫声都没有?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又等了一下下,他才又硬着头皮,站在门口开口,“寇长命!寇长命……”没声音,这回他确定真的有问题了!
二话不说的进到浴室,见她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浴盆里,秋阳不禁头皮一阵发麻。她不会怎么了吧?一时间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拿着大浴巾就走了过去。
“寇长命!喂!你醒一醒!你千万不能出事,你如果出事,我的嫌疑可大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有点烫!又探了探水温,水温有些低了呢!“寇长命!起来!喂!”他又试图拍了拍她的脸。
好一会儿才见她皱了皱眉的嘤咛出声,可也仅止于此,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