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婷,因此他继续躬身问道:“那不知这位徐独众前辈有何特殊的法门,可以消解那堕仙塔造成的伤害?”
听凌展这样问,徐翠石的脑袋再次摇成个拨浪鼓,说道:“不不不,堕仙塔虽然是件法宝,但是却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它不过是一件助人参悟化神境界的法宝罢了。”
他这样一说,凌展心中疑问更甚,不由得转头看了徐若婷一眼,随后又向徐翠石道:“还请前辈明言。”
徐翠石此时觉得自己一个人立在空中,低头与人说话甚是不便,于是徐徐降下遁光,落到二人面前数丈远站定,沉声道:“说起来么,这堕仙塔着实是件难以理解的法宝,当年老祖宗将其带回族中后,便明确指出,这是一件可助人化神的法宝,不过他也曾郑重告诫所有族人,除非是于化神之道已有所得,否则切切不可进入此塔,如有人违背此言,只会招致道消之祸。
老祖宗教导了一代子弟后,见家族势力已成,便悄悄离开了,无人知其去向。
此后千余年,本族修炼老祖宗带回的道法,可说人才辈出,但是其中修为最高的,也只达到元婴期为止,再无人能踏入化神境界,当然其中也有些惊才绝艳之辈,打算抛开堕仙塔的倚仗,自行参悟化神,不过这些人后来也渐觉困于族中于修炼无益,纷纷离开本族,游历天下,至于其中究竟出没出过化神高手,便不得而知了。
但就在数百年前,本族又诞生了一位绝世天才,竟能够顺利进入堕仙塔修得化神之境,使得徐家一时间在各大修道世家中风头无量,那人便是我徐翠石的高祖独众公!”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间全是崇拜之意,仿佛如果徐独众此刻站在他面前,他立刻便要顶礼膜拜。
其实这些事情徐若婷也知道一些,虽然她从小就被送到蓬莱派,但毕竟也是徐家弟子,对于本族这等光辉之事自然有所听闻。
凌展身为一个外人,自然是无法完全体会徐家人对于那徐独众前辈的仰望,不过他也明白,这世间的化神高手十分稀少,一家一姓中能前后出现两人,确实是一桩只得炫耀的事情。
只见徐翠石在独特的情绪中沉浸了一阵后,蓦然道:“小子,你明白他老人家为什么能解救若婷丫头了么?”
凌展略一迟疑,道:“晚辈确是有些猜测,不过其中要是有何谬误,还请前辈指点。”
见徐翠石点头,他继续道:“依晚辈之见,这堕仙塔既有消磨人修为的力量,多半是要人抛弃这层束缚,一心体会修道的本质,感悟道之意念,先从精神上达到化神境界,而一旦做到这个地步,法力便是随手可得之物了。同时,那堕仙塔多半也与徐家的功法存在某种契合,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增进感悟,而那位徐独众前辈既然能在塔中化神,便是明悟了此塔的道,自然能够逆转此道,帮助徐师姐恢复修为。”
徐翠石听到此处,不禁双目大睁,惊讶道:“好小子,居然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中七八分,好强的悟性!难怪年纪轻轻就能修到元婴境界,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这些年都是白活了。”
凌展闻言,忙谦逊道:“不敢当前辈谬赞,小子也是前日里得了一位前辈的指点,才与化神之道有所领悟,方才那番话也是胡乱猜测,误打误撞罢了。”说着,他忽然一皱眉,问道,“可是前辈,徐师姐修炼的似乎并非你徐家道法,修为被堕仙塔抹去,难道也能恢复么?”
徐翠石讶色一收,又换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小子,我刚夸过你悟性好,怎么这一会而又犯起糊涂了,其实无论什么道法,本质都差不多,我高祖能在堕仙塔中化神,自然就有办法解决若婷丫头的问题。”
他的话说得好像理所当然,但凌展听了却觉得太过牵强,不过他对于徐家的修炼之法毫不熟悉,更不曾进过那堕仙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