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思量,想必其中蹊跷,一定大有文章。却不知,他迈得是那一步棋子——
阴森森的地牢内,漆黑的一片,忽然间火光跳跃,一桶冷水哗啦一声朝昏迷不醒的人泼下,宁风在一片湿冷中醒来。
他接连咳嗽了几声,一睁开眼,见到不想见的人。咬紧牙关,环顾四周,还是老样子,他的双手被绑在柱子上,外衣——不,已经不能称为衣服,应该说是破成了碎片,沾着血迹挂在身上。
“宁世子,你醒了,想透了没有。”
宁风回之一笑,不为所动。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利用我,牵制我爹,他在做梦,我爹决不会不战而败。你让他早点死了这份心吧。”
“过了这么多天,死到临头,你还嘴挺硬。”声音中带着调整的意味。
宁风不为所动,他是不会屈服的。瞧都不瞧他一眼,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他处,不理会对方的嚣张。
“再给你点儿,厉害尝尝。”
又是一桶冷水泼来,水珠从他头顶上滴滴落下,该死!他们竟在水中加了辣椒粉。身上鞭打出的伤口遇水阵阵作痛,宁风紧锁眉头,强忍着痛处。
“哈哈……,痛快吧。宁世子,委屈你了。”
宁风闭上双眼,爹统领重兵镇守边关,凌王走得这步棋高啊,拿他的性命威胁爹,想造成边关混乱,让西腾趁机而入,凌王太小看他了,他就是死,也不会让爹为难。
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宁风抬头见侍卫压着岑琳进来,岑琳,这是他最想见,却不愿意见到的人。
岑琳看见他的模样,心痛的甩开众人,向他扑了过来。
“宁风,你感觉怎么样,他们又打你了。这群混蛋,你们等着,总有一天,你们附加给宁风的痛苦。我要向你们讨回来!”岑琳气不过,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公主说的是,嘿嘿……”
宁风听着他们的话,一言不发,只待他们下去后,他才小声对她叮嘱道:“岑琳,有机会你一定要逃出去,知道吗?”
“不,都是我害了你,我要留下陪你。”
“唉!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不走,咱们谁也逃不掉,凌王变了,别指望他对你会念记兄妹之情,皇宫内的情况紧张,有机会你一定要逃知道吗?只有你逃走了,才能有机会救我,明白吗?”
岑琳听着他的话,咬牙含泪点点头,都怪她不听话,落入凌王之手,让凌王才有机会利用她,将宁风抓住。她要救宁风,她不要让他死。
宁风苦笑安慰她,“傻姑娘,别哭了,瞧你都哭成花脸猫了。”
“你……,你还有心思拿人家取笑,人家都心疼死了。”话脱口而去,岑琳脸一红,自己在说什么吗?四目相交,他们才明白,彼此早已深深的爱上了对方——
“本王听你刚才词中所唱,‘因感动生死相许,凭勇气一见钟情’,以前从未听过此曲,不知是否,是你为意中人所谱。”
我淡淡回之一笑,回道:“回王爷,小女子才书学浅,实不敢妄自非薄,此曲乃是他人所写,我只不过随口传唱罢了。”
“玉容,是你的真名吗?”他突然如此一问,我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玉容,本王欲留你在身边陪伴,不知你意下如何?”闻言我禁不住一颤,想留我在身边的男人多了,何止他一人。我岂是那‘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更不是朝三暮四,用情不专的女子。
“王爷说笑,玉容岂敢!不瞒王爷讲,玉容心中早有人了,此生绝容不下第二人,您的抬爱,小女子只有心领了。还望王爷海涵。”纵然你有权有势,与我何干!我要的,凌王你给不起,因为你不是龙天运,给不了我惟一的承诺;你更不是傲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