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慈恩不满的念着。
“这都是你的错,如果你……”她的脸蛋一红。“如果听我的,床单不用换,伤口也不会裂开。”
韩敛仁浓眉微挑,不置一词。
“我郑重的警告你,从今天起到你的伤口愈合前,都不许再碰我。你自己看看,身上的伤口全泛出血,你到底还想不想复原?”她责备的目光瞟向他,气他的霸道。
他斜睨着他的妻子,羞红着小脸却坚持己论,片刻后,他点头应允。
她满意的轻笑,接着下楼将药品拿上楼,为他上药包扎。
“瞧!伤口又裂开了,真受不了你,早就跟你说不要,就不听,还非……瞧!真是的……”顾慈恩瞪着愈合的伤口又裂开,心中的怒火更炽。难道他非在她身上烙下他专属的印记不可吗?
从开始念到结束足足有一个多小时,足够她发泄心中的不平,听她念着,他心中有种满足的感觉,他当真遵守诺言,没有阻止她的喋喋不休。
完工时,电话铃声凑巧响起,她顺手将绷带卷起,放入箱中,接起电话。
“喂!是我。”顾慈恩秀眉微扬,管家婆的气势顿消,取而代之是深深的歉疚。“是你呀!对对……家里有点急事才没去上班,真是不好意思。”她连续旷职两天,还胡涂的忘记打电话请假。“对……好……明天我会准时去上班的……好,再见。”
她挂上电话,神色不佳的面向他。
“都怪你,昨天感冒害我为了照顾你而旷职,今天你硬要去公证结婚,害我又没去工作,如果我的工作没了,你是不是要养我一辈子?”
“好。”
应得还真顺口!
她郑重的声明,“从今天起我们已是夫妻,刚才你也……”她不自在的轻咳两声。“所以我们现在起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说吧!老实的交代清楚,你混哪里的?”
浓眉微微的扬起,他不置一词倒回床上,不搭理她。
“喂!我在问你话。”她气得猛跺脚。这个人是木头,还是石头啊?
瞥她一眼,他双眸似乎疲惫不堪的合上眼。
“喂!你真的很过分咧!我是你的老婆,难道都不能问?都不能知道吗?那我算什么?你的地下夫人吗?”她蹲在旁边兴师问罪。
“时候到了,自然会让你知道。”他淡淡的道。
“这……算什么嘛?”她重重的跺两下地板。
被他吃干抹净,里里外外盖上韩敛仁的章后,他居然有胆说这种混话!真是太可恶了!
她死瞪着他的背,不相信他在宣战时蒙头睡觉。
她还没有发完脾气,还没有吵完架!
虽然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吵,他在听,但他起码也要有点参与感。真的睡着了,还有打呼声,过分!
她气呼呼的从衣柜里拿出外出服换上。
睡!你睡死算了!
隔天,韩敛仁先送顾慈恩到办公大楼下,问清她上班的楼层、何时下班,交代她下班后在楼下等他,就驾着她的爱车离开了。
他那个口吻就像在吩咐女儿嘛!她嘟着小嘴,踩着忿忿的脚步进办公室。
旷职两天,小小的办公桌上囤积庞大的工作量,唉!无故缺席被扫几千块钱,工作量也没减少半分,全等她回来,越想越不甘心,她过去三个月来,为公司劳心劳力,终日被繁重的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每天还留下来加班,她这般的辛劳,所为何来!
老板依然苛刻,从来没想过要加薪,加班费的影子都不知道在哪里,连声免费的称赞都吝啬给,旷职的结果换来狠狠的训斥一顿,还严重的警告她不许再犯,否则回家吃自己。
这算什么?摆明压榨她,还一副慈善的伪善样,宣告要扣她三千块钱以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