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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淮雖然說的沒有錯,但也不見得就對,只是王石屹覺得那種事情並不需要關心。

在其位,謀其事,已是最大的盡責。也因為如此,他才和陳南淮完全不對路子。

……

陳南淮看了看自己手裡提著的一抽水果,他本來想要帶個泰國貓山王,但看著整個水果店裡,大姑娘小媳婦都下意識地捂著鼻子從榴槤區繞了過去,不由得想到週遊那副小媳婦的模樣,只得叫一旁的服務生,隨便包了點獼猴桃,和黃桃,就此出發。

他扭了扭脖子,低聲罵了一句:「大男人可真是矯情。」原本這句不知道是罵自己,還是陰陽人王石屹的髒話,理應飄散在空氣之中,隨著大氣稀釋,成為氧氣的其中一部分。

可就在他說話間,正好有一個看上去四十歲的阿姨,帶著一個小姑娘從旁邊走過。

小姑娘長得唇紅齒白,對著剛才還在罵娘的男人,毫不畏懼地,大大地翻了個白眼。陳南淮正值生氣,惡狠狠地瞪了小姑娘一眼,誰成想,這小姑娘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一副張嘴就要來的模樣,活脫脫一隻爭勝的公雞。

可她剛想要說些什麼,已是被一旁眼尖的母親,急匆匆的拉走,還對著陳南淮露出有些許歉意的表情。

陳南淮目送這對母女離去,小姑娘走到遠處還不忘扮個鬼臉,讓陳南淮覺得此子必成大器。

他嘆了口氣,像是個泄了氣的皮球,原本提起的半點意氣,都消失不見。

畢竟裡頭躺著的那個,他無論如何都有所虧欠。這下可是連腰杆子都挺不直了,也說不得,兩不相欠。

他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大門上掛著的金字匾額,上頭用遒勁的筆法寫著四個大字:「恒生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個案件會更刺激一些!

第27章 懸空魔術(一)

或將罪人投熱鑊中煎煮;或將罪人驅入猛焰火室;或以鉗開罪人口,灌入烊銅,燒爛五臟。凡犯殺、盜、邪淫、飲酒者墮生此獄。

——叫喚地獄

一個面容蒼白,毫無血色的男人,正形容枯槁地平躺在一張潔白的病床上。月已中天,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了夜梟的叫聲,在寂靜無人的空曠病房裡,顯得格外刺耳。

他張了張嘴,乾涸的嘴唇不知不覺間,已經起了皮,可嗓子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喑喑啞啞地叫喚個不停。他並不是啞巴,充其量只是一個身量有點臃腫的中年人,原本神色迷茫的他,漸漸從原本的渾噩之中清醒了過來,他扭了扭頭,兩側的病床上,空無一人,胡亂擺放著一些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

帶有鋸齒的金屬刀,還有一把銀光閃閃的小錘子,幾根漆黑如墨的皮繩,他們斜斜地躺在被褥上,借著月色,照出床上人的樣子來。他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同樣的繩索,牢牢地固定在床鋪四角。

他就像是一隻被架上了手術台的白老鼠,似乎在等待著別人將他開膛破肚。

月光冷冷地照進屋內,醫院小花園裡傳來的蟬鳴,聽在備受煎熬的人耳里,就像是一套閻王爺的催命符。只是,不知為何,也不知過了多久,預想之中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他沒來由地想起了家中的妻兒來。

如今像是待宰羔羊一樣平躺著的是一個為了工作,早早透支掉自己生命與良心的人。饒是如此,他一合眼,仍是能看到那些上門討薪的工人們的嘴臉,他們骯髒,貧窮,眼神裡帶著怯懦,說話也是唯唯諾諾,少有幾個義憤填膺的年輕漢子,大聲叫囂。

可這又怎麼樣呢?他不知為何,笑出了聲來,還不是被喊來安保公司的人像是拖著死狗一樣,將那些無賴一樣的工人拖到了門外。曾經有個民工拿著磚頭偷偷藏在門後,那個人險些得了手,從那之後,受盡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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