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道理。
念及至此,也失去了当场拆开的兴趣,把那封信揣进怀里,就催促着刘奇快点上马赶路。
在他们扬鞭策马冲出兴庆府的时候,距离几十里外的官道上,正有三个汉子,催动胯下骏马向着兴庆府狂奔而来。
傍晚,奔波了一天的张王二人,才在官道旁找到一家驿站。
趁着驿卒去备饭的时候,张义才开口问道:“王哥,野利氏怎么在西凉出现了?难道是兴庆府这边跑过去的?”
王明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咱这边严防死守的,那些野利氏可出不了城。依我看,八成是散落在西凉附近的野利族人,或许听说了些什么。所以,才打算进城探听消息。”
张义闻言,心里安定了不少。
看来飞龙院还不知道野利氏此次去西凉的目的。
等二人回到了房间,已经是入夜时分。
一路奔波的张义,早已困得不成样子,刚和衣躺下就进入了梦乡。
而斜倚在床上的王明,却想起了刘喜的那封信,打算看看对方到底写了些什么。
片刻后,当王明看清画像上那张熟悉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抬起头看了眼熟睡的刘奇,又收回目光看着画像。
几次反复比对后,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
王明悄然坐起的同时,已经从枕头下抽出匕首,随即就蹑手蹑脚的来到刘奇床前。
“小子,醒醒。”
他反复叫了几次,刘奇才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王哥,干嘛?”
就在此时,王明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低喝一声:“于则成。”
在从王明口中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张义瞬间清醒过来。
随即,就恢复了刚才的样子,拼命揉了揉眼:“王哥,你大半夜……。”
只是,不等他说完,就感觉一把通体冰凉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
“小子,还挺能装啊。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王哥,你疯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说着,张义就想顺势挡开对方的利刃,借机起身。
“别动!”
王明见对方抬起手,手上的力气立即加了几分,让匕首牢牢的压在张义的脖颈上。
张义见此,也放弃了起身,只是眼神中却充满了疑惑:“王哥,大半夜的不睡觉,究竟要干嘛?”
“哼哼!还问我要干嘛?于则成,我告诉,你的身份已经败露了。”
“不是,您别总是叫我于什么的,小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祖上多少辈都姓刘。您别动不动就把小子的名字改了,再这么叫我,我可翻脸了啊。”
“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行!今天我也让你死个明白。”
说着,王明就一手拿着那张画像,在张义面前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