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突然间被北崖洞的天地法则所吞噬,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他原本身形矫健,行动如风,然而,在北崖洞的法则面前,他却显得如此渺小与无力。他的身影在那一刻变得扭曲,犹如被狂风肆虐的树木,被无形的力量拉扯、扭曲,最终化为一团难以辨认的黑影。
那情景,犹如一片落叶在深秋的风中无助地飘落。曾经,它也曾傲立在枝头,享受着阳光的照耀和微风的吹拂,然而此刻,它却被秋风无情地扫落,在空中翻滚、飘落,最终消失在泥土之中。
青衣人的命运亦是如此,他曾经的荣耀与骄傲,在这一刻都化为了虚无。
又像是一根轻盈的羽毛被狂乱的漩涡无情地卷入。那羽毛原本轻盈飘逸,随风起舞,然而此刻,它却被狂乱的漩涡紧紧吸附,无法挣脱。
在漩涡的拉扯下,羽毛逐渐失去了原有的形状,最终化为一片碎屑,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青衣人亦是如此,他被北崖洞的法则之力所吞噬,化为了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青衣人的消失太过突然,太过诡异,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青衣人被吞噬,心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每个人的心脏,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青衣人那充满怨恨与不甘的声音,却仿佛穿越了时空的壁垒,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仿佛是他在这世间最后的呐喊。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让人不寒而栗。
路修远闻言,冷笑一声。他的目光中透露着一种不屑与冷漠,仿佛青衣人的生死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淡淡地说道:“能活命就好。”这句话虽然简单,但却透露出一种冷酷与无情。
温灵月听到青衣人的声音,心中一阵悸动。她急忙走到路修远身边,急切地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青衣人怎么就死了?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路修远看着温灵月那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情。他轻轻拍了拍温灵月的肩膀,安抚道:“别怕,有我在呢。”
随后,他详细地解释起来:“北崖洞中有禁制,这禁制极为特殊,只能让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进入。青衣人的修为显然超过了这个限制,所以他才会被北崖洞的法则之力所吞噬。”
温灵月听后,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她抬头看着路修远,眼中满是依赖与信任。她知道,只要有路修远在,她就能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温灵月紧锁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她再次向路修远询问道:“你怎么知道青衣人一定会吃下那颗筑基丹,并且一定能成功筑基呢?”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安,显然对于青衣人的实力与动机仍然心存疑虑。
路修远深吸了一口气,他明白温灵月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沉稳与自信:“他的实力深不可测,从之前的交手来看,他展现出的力量与技巧,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练气期修士所能拥有的。我猜测,他可能是某个大势力的强者,为了某种目的自斩了修为,降到练气期。随后,他机缘巧合之下混进了北崖洞秘境,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筑基丹,再次筑基,恢复往日的荣光。”
路修远顿了一顿,继续道:“至于他为何会吃下筑基丹,那是因为筑基丹对于他来说,是恢复修为的关键。他既然已经自斩修为,那么重新筑基就是他唯一的出路。而且,他既然能混进北崖洞,说明他对这个秘境有一定的了解。他知道在这里筑基,比在外面要安全得多。北崖洞中的天地法则,对于筑基有着特殊的助力,这也是他选择在这里筑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