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日勒阴冷的神情仿佛要将她的手给砍了,让那个美人吓得缩回去,不敢再乱来了。
“全都下去!”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三个丰满妖娆的美人跪了一夜,膝盖早已站不起来,只得连滚带爬的逃出寝房。
总管谨慎地开口说道:“或许贝勒爷该把她们收房。”
“你想说什么?”格日勒接过小厮递来的手巾擦过脸,冷冷地瞥道。
“这样贝勒爷说不定就不会再因为珊瑚格格而烦心。”
总管大胆的点明,都是因为主子太过自制,没有适当的抒发管道才会这样。
格日勒扯唇讽笑。
“如果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口气还带了点自我厌恶,若是要了珊瑚的身子就能解决问题,他早就动手了,问题是他想要更多,想要天天都能见到她,偶尔逗逗她来当消遣已经不够了,他变得贪心,想要天天听珊瑚说有多喜欢他,那样的日子居然让他憧憬起来了。
“小的不懂。”总管猜不透主子的意思。
“连我都不懂了,何况是你。”
格日勒苦笑一下,他的运筹帷帽在这里根本派不上用场,他的冷静深沉也因珊瑚而破功,这小丫头真的整倒他了,这应该就是利用她的报应。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了,格日勒这才慢吞吞地出现在大厅,就见礼部诗郎脸色比鬼还白,忙不迭地要奴才把一尊上等的翡翠观音奉上。
“贝勒爷……这……下官承受不起啊……请贝勒爷收回去……”
见到眼前的翡翠观音,就如同格日勒所料,于是他抚着下颚,故作沉吟。
“这不是……本贝勒送给老一福晋的寿礼吗?那天碰巧在护国寺遇见前去上香的老福晋,说了一会儿话。她实在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知道她每天虔诚礼佛,本贝勒还特别割爱,老福晋当时看了可是喜爱得不得了,怎么突然说要还给本贝勒来了?”
礼部诗郎双膝猛地跪下。“多谢贝勒爷厚爱……下官……下官……实在是无功不受禄……”
这根本是在陷害他啊!昨晚在额娘八十大寿的寿宴上,中堂大人大驾光临,瞧见这尊翡翠观音的成色和刀工都是极品,顺口问了是出自哪位师傅之手,想不到额娘当场就说是格日勒贝勒送的,还夸赞他虽然贵为多罗贝勒,却是谦恭有礼,让中堂大人马上变了脸色,而他也吓得差点晕厥过去,就怕中堂大人以为自己有了二心,所以等不到天亮就赶紧将翡翠观音奉还,试图撇清关系。
“何必这么客气呢?本贝勒跟老福晋也算有缘,区区一尊翡翠观音又算得了什么,你就收下吧。”
格日勒就是知道阿克敦有着多疑的个性,容不得背叛之人,只要对某人起了疑心,就再也不会信任对方。
“还是有什么顾忌?”
“下官……只是想这尊翡翠观音太贵重了,还请贝勒爷恕罪。”礼部诗郎淌了一身冷汗地说。
格日勒掀袍落座。“意思是不给本贝勒面子了?”
“下官不敢!”礼部诗郎被格日勒那双似笑非笑的琥珀色眼瞳啾得头皮发麻。“下官给天借胆也不敢这么想……”
“真是这样吗?”格日勒斜觎着冷汗直流的礼部侍郎。“听说中堂大人有意让你去递补礼部尚书的空缺,就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这么想。”
出卖自己的顶头上司求取荣华富贵的人都该死。
礼部诗郎几乎瘫坐在地上,终于明白格日勒这么陷害他的原因。“贝勒爷……贝勒爷饶命……”
“要本贝勒饶命?你求错人了吧?你该求的是中堂大人才是。”
格日勒朝一旁的总管使了个眼色,要他收下翡翠观音。“这样东西本贝勒就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