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我也愿意你还是从前的那个你,快乐的,无所顾忌的,调皮的,活生生的你!”
把她的头发拂到耳后,看着她剔透的耳垂,他低头轻柔地含了一下,“初晓,我会等你七天,如果七天你还没醒,我就去契幽门,去看看有没有别的方法。到那最快也要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太让我担心。”
他坐到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心里的柔情让他手掌发颤,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微微嘟起的小嘴,这几天和她这么亲密地接触,每一次都感觉得到她的柔软和甜蜜,可是每一次都让他心尖疼痛,怕是这一生无缘与她真实地触碰,这份渴望和失落交替着萦绕于心。只要你醒过来,一切都好!他贪恋地看着她,忽而忘却了她的病情,忽而感到她濒临危险,就这么纠结着,心里滴着血,眼里含着泪,拿过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掌心里不忍撒开。
愤懑的落尘匆匆地走过梦初晓的房间,院子里的乌海、墨玉和媚娘齐刷刷地看着他黑透了的脸,他居然看都没看梦初晓的窗子。三个人都紧张起来,这几天,他每天都要痴痴呆呆地看着梦初晓的窗子,在萧楚稍稍放宽政策的时候,他就会趴在窗子上久久地不肯离开。这一会儿,他只顾着往外冲,媚娘盯着他风一样的步伐,心想,糟了,他绷不住了!乌海和墨玉自是更了解他们公子,多少年来,他受委屈也好,遭追杀也好,他从不低头。每一次,他都会精神抖擞地去迎战,每一次他的智慧都会发挥超常的作用。在他们陪伴他的这些年,只有在祥伯过世的时候,他近乎崩溃,而且只是在梦初晓的面前,即便是见到祥婶,他还是那个信心百倍的他,安慰着祥婶,承诺着将来。和祥婶相拥的时候,他都愣是憋回了满心的泪。眼下的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一副无措的落败。
乌海紧紧地随在他身后,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墨玉,墨玉默契地点头,他知道,乌海不放心家里,嘱咐他及时地给他们通报,而每次公子出去带着乌海,他心里也极为踏实,乌海无论是从功夫,还是性情,都足以做公子的好帮手。
落尘风驰电掣般冲向街道,看他直直地朝着将军府的方向奔,乌海不得不拦他,“公子,我们去哪儿?”
落尘拂开他的手,“你不是知道了吗?”
“可是,公子,无论现在你去干什么,都要稳稳心绪再去。”乌海果断地相劝。
“我就这情绪!”他开始不讲理。
乌海跨上一步接着拦住他,“公子别忘了,小姐还在家,生死未卜!”
落尘肩头一抖,继而甩了一下头,呼呼地接着往前跨步,“就是因为她生死未卜,我才不能什么都不做!”
“小姐醒过来会笑你莽撞!”
乌海也不管什么尊卑了,何况,落尘也不是迂腐的主子,并且在梦初晓的教导之下,他们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崇尚朋友之谊。这也让大家都喜欢梦初晓,都在意梦初晓,所以,她有了生命的危难,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压了块重重的大石头,不能舒服地透气。
落尘听乌海这么一说,突然停下脚步。是啊,他太心焦了,这么莽莽撞撞地去,什么事都办不了,没准儿还误了梦初晓的事。沉淀了一下,他深迥幽黑的眼眸里透出一股坚强和隐忍。乌海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的公子又回来了!
落尘耸耸肩膀,朗声说道:“好!我落尘不曾认过输,何况眼下不是没有希望!乌海,我们走!”
“去哪儿?”乌海也耸耸肩,心里多了勇气。
“将军府!”
乌海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真的要去将军府!虽然不知道他目的何在,可是眼下是情况怎么也不该到将军府去呀?
落尘像是后脑长了眼睛,粗声粗气地说:“放心,我是去给那个丫头问些事,不会惹麻烦!”
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