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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那一对母子虽说是相互扶持,但也是相互防备的。衡阳王之死,董太后也不是没有存疑,只是不确定罢了。”
“所以……”阿智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天庆大乱,”欧竞天抬头看天,某种色彩却比天还要黑,“已经不远了。我本来并不在意天庆存亡,可是这么多年来征战南北,难免有了感情,何况,我不希望以后交给随风的,是一片支离破碎的河山……”他抖了抖衣袍,站起身来,“走吧!”
八月二十二,微雨。
一只雄鹰从头顶掠过。一点黑色的影子落了下来。
很快那点黑色的影子便到了欧竞天手中。
欧竞天接到手中,打开那黑色的长管,从里面取出一张字条。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