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就开始作呕。
玉入禅春梦一场,原当自己已经康复了,不想还是不能碰女人,心中懊恼,又觉被蒙战踢到的地方隐隐作痛,拍了拍阿烈的肩膀,就赶紧回屋子里去,见屋子里玉破禅已经睡了,快速地在床上躺下。
“你哪里去了?”玉破禅问。
“出去吹吹风,清醒清醒。”玉入禅赶紧道,见磨蹭两下,伤处就疼得厉害,就在心中不住地咒骂蒙战。
翌日一早,哨兵来报道:“郁观音受伤倒在北边一里外。”
“其他人呢?柔然人呢?”金折桂、戚珑雪、梁松等人正都聚在金折桂这吃早饭,听人说郁观音手受伤,众人纷纷停下吃饭的动作。
“柔然人已经散了,显然是还没发现咱们。”哨兵道。
“……要不要救她?”毕竟是南山的母亲,戚珑雪担忧道。
玉破禅道:“寨子里的人跟她有仇,若接她进门,她自来心机深沉,要是今日昏倒的事不过是苦肉计,咱们这寨子都要落入她手中。”
玉入禅小心地给众人添饭,轮到金折桂、戚珑雪的时候,心叹一个是神京金桂,一个是扬州琼花,这二女实在太可恨!听蒙战哼了一声,立时不敢再走神。
“那就不管她。”金折桂吹了吹碗中的米粥,自作孽不可活,是郁观音先去招惹柔然人,才会被柔然人盯上。
饭后,金折桂、玉破禅、梁松等又去检查昨日才来的金家家兵们的住处,等雪停了,又领着他们动手去砍伐树木建造木屋。
待绕到平民的住处,一个女人着急地出来对戚珑雪说:“阿五姑娘,你替我给阿烈瞧瞧,她受伤了。”
众人认出这女人是阿烈的阿娘,戚珑雪连忙道:“当真?伤在哪里了?”
那女人拉着戚珑雪就要去寻阿烈,却见阿烈低着头红着脸出来,“阿娘,我没事。”
“哪里没事,裙子上都沾了血。”
“阿娘,我没事。我死也不叫人看。”阿烈顿脚,偷偷看一眼蒙住眼睛的玉破禅,勉强挤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抿着嘴转身就回了自家屋子。
玉入禅见阿烈神情不自然得很,偷偷地去看金折桂。
金折桂微微挑眉,“屋子也不能胡乱地造,还要留一条道路做退路。”
好个不以为然。玉入禅又去看梁松等人,梁松等人中果然心思细腻的梁松、阿四、阿六狐疑地盯着阿烈的背影,其他人漫不经心,并不去看阿烈。
玉破禅蒙着眼睛,对阿烈的神色一无所知,只是抹了抹下巴上新冒出来的硬硬的胡渣,对金折桂点了点头。
金折桂待要再说,却见拓跋平沙着急地赶来。
“小姐、玉少侠,慕容宾听说郁观音在一里外,就骑马出去了,慕容宾说杀妻杀母之仇,一定要亲手报才行。”拓跋平沙额头急出汗水。
蒙战道:“虽跟南山有交情,可是,人家报仇也是理所应当。”
“快把慕容宾追回来,若是有人跟踪郁观音,想找出郁观音的藏身之处呢?别郁观音自己的地方没事,连累了咱们这寨子。”金折桂忙道,看玉破禅要去,就将他拉住,“你眼睛要紧,叫梁大叔、阿大、阿六去。其他人动静小一些,仔细在哨塔上盯着。”
玉破禅被金折桂拉住,便有意去握她的手。
“八哥,我扶着你回房里等消息。”玉入禅赶紧搀扶住玉破禅,心想阿烈该再接再厉,不能这么一朵水花都没激起了,就消失了。
“破八先回去,我们再去瞧瞧寨子里还有没有缺口。”金折桂心知玉入禅昨晚上做了春、梦,于是有意做出阴险狡诈的样子看他。
玉入禅心虚地低头,等金折桂一群人走远了,才放下心来。
“老九,你又做亏心事了。”玉破禅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