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慕容宾的妻女呢?”
“阿五,快把慕容宾叫醒。”梁松催促,想起慕容宾昔日有情有义的模样,不禁连连叹息,心里不以为慕容宾昔日是假装的,只是他不该瞒着众人他妻子、母亲的事。
阿五道:“这麻药要等一会子才能散去。”
拓跋平沙忽地一拍头,叫道:“不好,慕容宾方才定已经跟外头人联络过了。快去后门瞧瞧他到底留下的什么印迹,万一当真有人跟着小姐、玉少侠他们进了马王谷……”说罢,就向外去。
梁松、严颂、玉入禅听拓跋平沙说的有道理,梁松心知自己走不开,就对阿大、阿四道:“你们一个去寨子外问俟吕邻云他有没有烧过一个走了一大半人的空寨子,一个跟拓跋平沙一起向后门去瞧瞧。”
阿大、阿四答应了,赶紧各自行动,后门上,拓跋平沙、阿四带着人四处查看,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待看见地上倒下的石块、树上留下的刻痕,拓跋平沙忧心忡忡地看着阿四。
阿四立时对金家家兵道:“再叫人来追。”
拓跋平沙点了点头,瞧见林子里有动静,转头看向阿四,“兴许是来接应慕容宾的人?”说罢,就要追出去。
“拓跋,稍安勿躁,等再叫人来,咱们再去追。”阿四不肯叫拓跋平沙独自行动。
拓跋平沙按捺住,半天等到属下来,叫人去追,果然追出去一截路,就看见有人在那边停留过,但追出去时已经晚了。拓跋平沙、阿四又回到山寨里,进了慕容宾的屋子,此时慕容宾已经醒了,俟吕邻云也被人请过来。
梁松见拓跋平沙、阿四进来,就道:“俟吕邻将军说他没烧过郁观音的寨子。”
“不是他,那就是……慕容部落?”枪打出头鸟,一直以来都是柔然明目张胆地在草原肆虐,出了事,自然要怪到柔然头上,玉入禅抱着手臂,连连点头。
俟吕邻云伸手去拍打慕容宾的脸,“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妻子、母亲被人绑走了?”
慕容宾垂着头,待被俟吕邻云拍了两下,就从恍惚中走出,又惭愧又着急地说:“我去追郁观音,谁知郁观音装死地倒在雪地上,我一时大意,中了她的计,醒来怀中就有个包袱。包袱里有书信,也有我母亲、妻子的东西。”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梁松问。
慕容宾垂头不语,半天道:“有人监视我,我几次想说,那人都能提前知道。”
拓跋平沙道:“包袱定不是郁观音放进去的,不然若有包袱,她怎不早早地告诉慕容宾?”眼睛向众人看去,狐疑地猜测会是哪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
梁松心道如此说来,还有一个奸细还藏在他们身边?
严颂哎呦一声,然后道:“折桂、玉八哥两个人上路,万一有人去堵截他们呢?万一有人抢了马,叫马儿带路领着他们去马王谷呢?”
俟吕邻云听到马王谷,眼前不禁一亮,“对,严小弟说的是,该立时派人前去搭救。”
“只是,这去马王谷的路,不知该怎么走?”玉入禅偷偷地去看梁松、阿大、阿二、阿四。
梁松沉吟再三,心知金折桂、玉破禅定然不会去马王谷,可是万一他们当真被人绑架了,不得不带路去了马王谷,不派人去搭救,他们一时又无法脱身……思量再三道:“阿大、阿四,你们二人带人向马王谷去,瞧一瞧能不能遇上小前辈他们两个。”
道路曲折,且距离上次去马王谷已经过去许久,阿大、阿四二人哪里还记得马王谷在哪里。
阿大道:“梁松,我不大记得路了。”
“……一路向西,直到看见子规谷三字,就离着马王谷不远了。”梁松道。
阿大、阿四疑惑地想什么时候有子规谷三个字了?待要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