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五匹当即告诉她我不怕,只是担心她吧马车赶太快跑太远,迷了路回不去我们的家园,她就想了想,我以为她会把缰绳交给我,谁知道她思考的结果是她告诉我“那我就吧马车赶的慢点、跑近点,再少玩一会儿就回家。”我无语。其实我真正担心的是她把空中当地下,一时兴起,给弄翻了车子。她一边握着缰绳,一边兴奋地问我“哥哥,是不是这样,这样快慢还正合适吧,你听风声呼呼的”,我说你还是扶稳坐好吧,因为我感觉有点飘了,因为我们本身就没重量,那几匹马头也不回,话也不说,跟打了鸡血一样长驱直笨,好像不跑到雪原尽头誓不罢休的样子。它们本来就是雪变的,还这么玩儿命的跑,真担心他们哥儿五个把马车跑散架,把自己热血沸腾的达到沸点突然融化,把我和阿雅横空而坐坠,摔个屁股开花。
阿雅笑着大呼小叫地说我,从侧面看好像是一个躺着的拐棍儿,我说她从侧面看像是站立着的梳子还是一齿的。说完阿雅拍手大笑,把缰绳也乐的丢开手,明显绝的马车左右摇晃,我跌跌绊绊地握了缰绳已是说不出话来。阿雅趴在车沿上上下左右的看,不时感叹我们的家园何等辽阔,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这雪原到底有多大,这风景虽然素净、单调了一点,但是真的很装光。正说着,前方有个黑色的东西由远及近,朝我们疾驰而来。看不清,是什么。
“你看有什么东西飞过来?”阿雅的话音刚落,我来不及说什么,只是本能的侧身躲开,并伸出手掌去挡了一下,想要捉住,他却攸忽一下刺穿了我的手掌,朝我们身后穿行而去,在他刺过我手掌的时候,感觉有一股高度凝聚且集中、不扩散的痛经由我的中指神经及整个脉搏直抵我的心脏核心,又一阵剧痛脑中霎时更加空白如现时高空,又如一张被透明烙铁陨了又熨的白纸,瞬时受伤,突渗出翻江倒海的血来,那是最深最深的尘封许久的潜意识内,沉淀多年而未被激活的记忆拧成的多股麻绳顷刻松脱的自由旋转,借着飞驰的惯性要告诉我呼之欲出的谁的名字和谁的名字,在就差一纤毫的那会儿戛然而止了,余痛犹在,只是我,什么都想不起,只记得我才刚痛过。
“你,没事儿吧?”
“快掉头,追上那家伙!”——阿雅一下没反应过来,我一手扶着车沿,一手指着身后,吼了一声“快掉头!”,阿雅怔了,估计被吓着了,随之明白过来。
五马齐回,扇动着彩色的翅膀,朝相反的方向疾驰追赶,一直到了将近今野的时候,停下,再不前行,而我,一无所获。不远处的空中和我们几乎平行的是那两朵写了我和阿雅名字的云朵,我们就坐在马车上这样浮着,久久的浮着,谁也不说话。马车就轻轻摇晃着,恍若当初,我心里有的莫名的忧伤。
伸出来手掌,完好无损,但是明明抵达了我心脏的痛却还在延续着。或许是时辰到了,还是我,出现了幻觉?那马随同马车,就在明明还在一下一下扇动翅膀的时候和马车一起,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洁白的雪,现世固定成它们的形状,而后就扬扬洒洒地纷纷落下了。只有我和阿雅还浮在空中,不曾落下。我问阿雅:“马和马车还在么?”,阿雅摇头问我:“我们的家园还在么”,我举目望去,彩虹依旧,闭目,点了点头。说不出来的失落,像才扬扬洒洒的雪花,那么虚幻,那么真实,像刚才的剧痛,那么抽象,那么真切的无法形容,那么模糊的不可思议。感觉好累,一闭眼,整个我就沉重了许多,当空结结实实的坠了下去,像是有了重量的灵魂。那重量是从何而来,像是个打了死结的谜一样,解,也解不开。
我当空坠落,阿雅就吓了一跳,忙飞落下来在我身边,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只是感觉很疲倦,想闭眼躺会儿。阿雅说回家去吧,只是我已经丝毫力气也没有了。迷糊中阿雅始终握着我的手,她的手,不像我的那么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