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唱歌?”
“是我”
“那歌真好,于我很熟,还有那词”
“歌是我的,词是你的”
“但我却想不起来,只知道,我只是吹了望春风的口哨”
“这还不够?”
我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俯身笑嘻嘻地仔细看她,她也笑嘻嘻的看我,我们就和回到了当初今野巨大的一个小高丘也似的雪堆之下,笑嘻嘻地绕着它转来转去,心满意足地看着,不时碰面,笑着打招呼——
“你好呀哥哥”
“你好呀阿雅公主”
时而又装作初次见面一样——
“你好,小公主,你是阿雅么,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你是魏宝么?”
“你真可爱,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儿么”
“嗯,可以是可以,不过做完游戏,你要和我一起爬树哦”
这一切,都像当初一样,是像当初一样,而不是当初,是我们将当初的情形,重新一次的模仿。因我觉得接下来,顺理成章的也该像当初一样,不时模仿的笑作一团。哪怕就是模仿地笑作一团,但是这模仿并没能一直模仿下去,因我看到阿雅她哭了,带着昆仑顶上并先前一总的经历和成长。她哭了,已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阿雅,而是和我一起摘了桃花献给我母亲的她。虽然此时看上去还和当初的阿雅一样,小小的,像个孩子。真的,之于笑作一团,我希望能够模仿笑作一团的那里,但没能够,因我看到阿雅她哭了。这哭却分毫不差和当初一样,无声的,挂着豆大的泪珠,用一种让我依旧用语言无法形容且无法承受的那种孩童式童真无邪的纯粹伤心的目光看着我,头微微仰着,抱着此刻和她行程鲜明对比的始终绽放五朵微笑的五子争头的玩偶,站在我面前,时隔许久,我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不知所措,慌忙蹲下来,一手楼了她,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说:“阿雅乖乖,不哭,是哥哥不好,现在就吹阿雅喜欢的玉满堂,保证叫阿雅开怀大笑好不好?”我用手指揩去她的泪痕,而总擦拭不干,因我说了这些她越发难过伤心,眼中的泪珠子线就断了。我一急脱口说出“现在就和阿雅结——”,到这儿戛然而止。就在这话冲嘴边就差一字的时刻。我知道,我继续说下去会说出来的是什么,但是现在,我们不是在做游戏,但是现在,我,,不能和当初那样子说了。我能说出什么不让她落泪的理由呢?是“好阿雅,你别哭了,我可以为你去死”这样的话她就会快乐么?我能为她去死,是她快乐的理由么?我觉得,之于这样,她更多的是欣慰和感动而不是快乐。“我能为你去死”这样的话潜在的含义,是我要变相地告诉阿雅——好阿雅,我宁肯为你去死也不能和你结婚么?这更让她难过。且这二者在我看来根本不能放在一起说,因这事两回事,性质迥然不同的。阿雅,此时止了哭泣,问我:“怎么不说了?是要说‘现在就和阿雅结婚’么?”我就无语,默默低头。
她反倒笑了,说:“好了,你还是那样,像个孩子”
我说:“作我精神的妻子吧”
她问:“那你灵魂的‘妻子’呢”
我要说我就是灵魂,又想起不能让她知道她已经死去的事,就只说了“我就是”,她说:“那你灵魂的灵魂的‘妻子’要是谁呢”,是我就明明知道,又不能明明对她说出。她又笑,说:“好了,这一点上你也是像个不是孩子的孩子,一点不会撒谎,但是孩子都会”,我因她的笑宽释了么?其实没有,因我看到她的笑,却比看到挂着豆大的泪珠更能让我难受,所以现在,她笑了,我却希望她还是挂着泪珠那会儿。唯独于此,我对阿雅的感情,就分完的复杂,我不能因为和她摘了桃花献给我母亲,在唯花唯树的我母亲那里安置好了我的爱情,就不去安置阿雅,因她于我也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