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充满诡异的笑。
“妹妹妹妹,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我沉沉地低下头,我的脸此时一定特别红。活了十七年,我发誓,我从没有像这般窘迫。没有一个男孩子敢如此对我挑衅,让我无力下台。
“好啦,”他拉起我的手,“慕慕最乖啦,来,哥哥带你去一个地方。”
没等我答应,他拉起我快速“逃跑”。我们就这样,无所顾忌地穿越一道道人流。我甚至无谓的认为,我们是否又回到了那童真童趣,天真无邪的七岁时光,陶陶和慕慕,最美好的,最纯洁的幼时。
骑士是否骑着白马般威风凛凛(2)
我努力抬起头,望着陶样。他变了,变得早已和从前不一样,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夺目的光芒。白皙的颈脖和修长的手指,完美的五官和优雅的轮廓,当神把某人做到登峰造极时,不过也就是这番模样了吧。
我不禁叹息,十年的时间,他的模样改变这么大。
“喂。”陶样突然停下,转过身来,整张帅脸,又露出一个邪恶的坏笑。
四周的树木似乎都随着他的步伐停止摆动,风停物静,大自然好像都受到了洗礼。
“……”
我很想说,我不叫“喂”,可我觉得那说不说都无所谓。虽然我的抵抗大半是无效的。
“你没有男朋友吧?”
天,他竟然问我这种问题。我感觉双颊发热,郁闷,同一个男人竟一天让我脸红两次,莫慕休,你够衰的。上辈子,八成是衰神吃香的。
我紧闭着嘴,没说一个字。
陶样也无所谓的一耸肩,“先解决当前的问题吧。”
问题?
我意识到某种预感,抬起头,果然,正前方有灰黄的校墙。
该不会……
“翻墙会么?”他做动作比划。
我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
陶样八成这十年没干正经事!
他极轻易地带过我越过那一堵校墙,他从始至终都没喘一口粗气,落地一刹那,还是笑容满面。
我警惕性的退了一步,不安地看着陶样,就好像遇见神话里的修罗和撒旦。
“走。”他自然地又牵起我的手,“先去一趟我的家。”
他家……
这让我联想不好。我意识性的挣脱开他的手。陶样疑惑地看着我,但不一会儿,他就笑了,“莫小姐,你不会以为我带你去我家,做什么卑鄙的事吧?”
听完这种话,我表面无动于衷,内心头点的象小鸡啄米似的。
“哈哈,我不是那种人!”
不过,和我记忆中七岁的陶陶联系起来,的确不可能哦。
这样想着,我终于迈出脚往前走。
突然,他却冒出一句很冷的话:“我只会做更卑鄙的事。”
我就这样,和陶样并肩走着。
体验我十七岁中的第一次逃学。
陶样把我拉的狂跑,我上气不接下气。这是我一辈子最剧烈的运动,我从小就身体不好,能坚持住这样的跑步,估计已经到了我的极限。
“快到我家了。”
陶样松开我的手,慢慢走起来,他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记得,记忆中的陶样似乎很有钱,他可以毫不吝啬的把他的午餐给我,还有他走时,那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似乎他就是典型的富家少爷,帅的惊天地,富得泣鬼神。
这样形容,是不是太夸张了?
我仍站在原地。不只因为我们之间有着地位差异,况且,我去他家有什么理由?
失散多年的妹妹?
“走啊!”陶样回过头来朝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