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看。”我轻轻一拨头发。
伸手推门的时候,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一个人一只手拿着一支罂栗花,庸慢不羁地坐在我准备推开的门前的椅子上。
“陶样!”我大喊。
陶样还是那个特别可爱的笑,然后,拿着那支罂栗的手,慢慢伸到我面前:“美女,你像个娃娃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应该更加妖艳一点!就比如说,像这个罂栗一样,美丽得不敢让人接近。”
真是一堆废话。
“我叫陈纱!”我笑眯眯,公主娇娇地嗲。
“走,哥哥,请你去喝酒。”陶样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嘻嘻哈哈地任由面前这个帅哥带我到处走。反正,我也没事做,到处走走也好。
“你是林延的人吧?”他随随便便地揽住我的肩。
我也轻浮地拉着他的衣领,“林延是我哥。”
“哦。”陶样牵起我的手,却又不敢看着我了。
这假不正经的样。
陶样带我去了耗子巷,然后一直走到最里面。
呐,我一直没有发现,在这个巷子的最深处还有一个酒吧。一看就知道陶样对这里特别特别的熟悉,他往吧台一坐,就有好多人过来和他搭讪。我万万没有预测到,他是混得这么好的人。
“你老婆?”一个男的指着我对陶样说。
我很想笑,却又正经地看着陶样,看他怎么说。
陶样比划了一个“十七”,“第十七个老婆了。”
然后和那个男人一起大笑起来。
我配合地,假装生气,撒娇地拍打了一下陶样,陶样握住我的手。
“这个比较精神点,比以前好的多。”那个男的拍了拍陶样的手,就走了。
陶样嘻嘻哈哈地转回来,揽着我的肩说:“老婆,别人说你很精神哦!”
“那是给我面子啊。”我说。
“哈哈。”
然后,陶样要了一个包间,点上了很多我不知道名字的烈酒。
虽然我喝酒,但是如此剧烈的,我还是不敢恭维,喝了一杯,喉咙就像烧着了似的,不停地灌白开水,然后就不再喝了。
“美女,来。”陶样朝我挥了挥手,放下酒瓶。
我乖乖的走了过去。我刚坐下,陶样狠狠把我拉入他的怀抱里,然后俯下身来,狠狠地吻住我。
我措手不及地在他的怀抱里依偎着。在他那个不给我留一点空隙的吻下,我艰难呼吸。他渐渐把我松开,吻却在我的颈间来回。可笑的是,我没打算一点反抗。
他突然又冲动地压在我唇上一个粗鲁的吻。
不久之后,他离开我的唇,坐在了一边,“小丫头,竟然不怕我。”他又灌下一瓶酒。
我狠狠擦了擦嘴。嘴里尽是那烈酒的气味。我从后面搂住陶样,“哈哈,傻蛋,信不信,我有点喜欢你了。”
“信啊。”他仍然喝着酒,不会过头看我。
我撅嘴说:“为什么不回头看着我!”
“因为你已经和罂栗一样了。”
“妖艳?美丽得不敢让人接近?”我问他。
“恩,”他说,“比罂栗更毒。”
接着,在陶样转头的一刹那,我飞快亲了一下他的嘴。然后站起身就往外走。
“再见哦,陶样,我亲爱的老公!我是你夏天最毒的花哦!”我挥手大步往外走。
于是,我决定,要和林延说再见。
我慢慢在耗子巷里走。时间有点晚了,我给林延打电话,要他来接我。
“陈纱。”林延站在巷子口,身后是他的那辆豪华的保时捷。
“嗨!”我轻轻一挥手,飞速钻